首页 > 仰天大笑招魂去 > 第74章 七十四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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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澈叫他“嫣儿”,他喘气着应一声;杭澈叫他“夫人”,他呻/吟着应一声,快天亮时,他乃至已经听不清杭澈在说甚么,只晓得一遍一各处哼着应着,只要他稍略不肯承认本身是夫人,他的夫君就会用那根薄而软的衣带,绑他的腰线,绑他的某一处端口,花腔百出地绑每一处能够绑的处所,再沉下腰用某种跳动奉告他,他们是天生一对。

所谓“慢橹摇快船,慢工出粗活”,涿玉君一点都不心急,攒了二十四年的耐烦,仿佛要全用在吃今晚贺嫣这块热豆腐上,他对洞房花烛夜的要求好似有一套详细的脚本,每一步每一环早就设想好并且脑补过无数遍,新婚夜要一步不差地一一实现。

这类典礼感真是要命,把洞房夜拉得特别冗长,每个细节都被描画得非常深切,乃至于贺嫣今后的光阴再也忘不了这一夜,每次想起就浑身有力,没法顺从。

那根过分长的衣带是被杭澈咬着扯开的,长长的衣带散开,落在腰线往下的半/身位置,素纱的衣带蜿蜒着缠在情/动时桃红的肌肤上,贺嫣在迷蒙间低头望了一眼,见那衣带绕过某一处,在峰岭间回旋数周,再往下,从腿根缠绕到膝盖以下。

才坐下,他已经热忱似火地去捧杭澈的脸,可惜还是慢了,杭澈共同着他的行动一偏头,精确无误地含住了贺嫣的唇,由浅入深,密意吸吮。

贺嫣高仰起下巴,从杭澈落唇的第一处他便情/动地呻/吟出声。贺嫣不是一个讲究典礼的人,他两世都如许,随性而为,连拜堂这类大事,他都能够情之所至便率性结婚。他第一次晓得典礼感如些要命,杭澈的每个行动都像演练过无数遍,每一个行动,细到手指,都有特别的意义,因而时候被典礼感拉得很长,每一秒都被付与意义,能被深切地铭记,一秒不再是简朴的一秒,每个喘气都充满情义。

贺嫣已经情/动,他伸手去扯杭澈的衣衿,那庞大的盘扣的坏处便表现出来了,贺嫣一扯没能扯开,那解扣子的伎俩过分讲究,他虽被杭澈手把手教过一遍,仍然没法等闲解开盘扣,聪明如贺嫣在其他事情一学就会,却在一枚小小的盘扣上栽了跟头。有些烦恼地加了力,想要一把扯断。

他们非常默契地走向挂了大红喜帐和铺了喜被的的床榻。

明天这类特别的日子,是要玩点甚么花腔么?贺嫣跃跃欲试的一挑眉,伸展地靠向床柱,等候一场盛宴。

再扒住贺嫣的喜服外套的两襟要往下脱时,杭澈深吸了一口气,才脱手缓缓分开两襟,他的手在脱衣,目光却不动,虔诚地停在贺嫣里衣前襟交缠的梅花与桃花之上。

像是咬又像是扯,贺嫣连用手都对于不了的扣子,杭澈竟然能用嘴咬开。第三颗扣子开在腰线的位置,那边是贺嫣致命敏感的位置,被杭澈隔着衣料湿湿地咬噬着撕扯着,四肢百骸都被扑灭了,他恨不得一把将那扣子扯断了,难耐地本身脱手想去扯,又听到杭澈道:“夫人,让为夫来”。

博览群书的涿玉君技术可谓完美,贺嫣身材被破开的处所,被强有力的顶着,某种痛感没有呈现,贺嫣被那种陌生的添补感和以后一顶而至的快/感眩晕得几近落空了思虑才气,他被安排着颤抖和宣泄,身材本能地回应杭澈,眼睛却茫然地失了焦距,只会一声一声风俗地承诺杭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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