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里衣的第二颗扣子被解开时,杭澈已经把他的前胸全数吻遍,然后是第三颗,杭澈却不是用手,而是用嘴。
可这一夜杭澈用真枪实弹的实干精力让贺嫣彻完整底地明白了“夫君”这个词的含义。
谁知他的脚本底子连用的机遇都没有,杭澈本来于情/事上就很有些强势,彻夜那股强势直白到毫不禁止,他前面还想着先看杭澈要玩甚么,想着先共同一段以后再力挽狂澜走本身的脚本。
月傍晚只剩下两位仆人。
贺嫣最受不了杭澈情/事上这类虔诚密意的形式,他想好的一整套手腕没来得及用出来,已经被杭澈吻得诚笃地放软了身材。
他放松了身材,两肩向后翻开,胸膛微微向上挺,美满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贺嫣已经情/动,他伸手去扯杭澈的衣衿,那庞大的盘扣的坏处便表现出来了,贺嫣一扯没能扯开,那解扣子的伎俩过分讲究,他虽被杭澈手把手教过一遍,仍然没法等闲解开盘扣,聪明如贺嫣在其他事情一学就会,却在一枚小小的盘扣上栽了跟头。有些烦恼地加了力,想要一把扯断。
灯烛都罩了红纱,映出的光暖和而旖旎,贺嫣的眼睛本就亮,在一片暖光里笑眼盈满水亮光得更是刺眼,他的衣衿方才被扯开一些,大红衣领上面暴露一段乌黑脖颈,水光、红衣以及白肤,配上贺嫣漂亮的面庞,虽是男人,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娇媚。
贺嫣高仰起下巴,从杭澈落唇的第一处他便情/动地呻/吟出声。贺嫣不是一个讲究典礼的人,他两世都如许,随性而为,连拜堂这类大事,他都能够情之所至便率性结婚。他第一次晓得典礼感如些要命,杭澈的每个行动都像演练过无数遍,每一个行动,细到手指,都有特别的意义,因而时候被典礼感拉得很长,每一秒都被付与意义,能被深切地铭记,一秒不再是简朴的一秒,每个喘气都充满情义。
他把试图粉碎他节拍的夫人身材扶正,手绕到夫人腰线,贺嫣敏感地微微颤栗,像是怕痒要畏缩,又像渴求似地崩了肌肉等候,而杭澈的伎俩却不是昔日的抚摩,而是特别端庄握直了夫人的腰,然后慎重隧道:“嫣儿,让为夫来。”
杭澈应了他一声“嗯”,手指已停在他里衣的第一颗衣扣上。里衣的衣扣更难明,杭澈深吸了一口气,像要翻开绝代珍宝一样,微微凑得近些,捻着衣扣,一指顶出,乌黑的两襟滑开些微,杭澈的两手上去,缓缓分开,暴露内里两根标致的锁骨和一段白玉胸膛,杭澈没有焦急去解下一颗,就着一颗扣子能分开最大的角度,吻遍暴露来的每一处,种下一颗颗“夫君”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