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提起这茬,刘香秀就烦恼得要死。
“你明天早晨是不是进过安少奶奶的房间?”
刘香秀大喊冤枉:“娘,我没有偷,这银钗子是安少奶奶送给我的。”
刘香秀不由内心捏了一把汗:“我爹……已经晓得这件事了吗?”
刘香秀内心堵得慌:“我甚么时候拿安少奶奶的东西了?”
刘香秀一贯是帮着马氏一起欺负蒋氏的,现在只当作蒋氏的安抚是挖苦,没好气道:“大嫂真是心高气傲,国公府那么好的差事你都不放在眼里,那不如咱俩换个吧!你留在家里服侍娘,我去国公府里服侍那些太太蜜斯,大嫂可情愿?”
丫环见刘香秀将花畹畹误认作国公府的蜜斯,待要改正,见花畹畹向她微微点头,表示她不必,便也噤声不语了。
刘香秀泪眼汪汪,花畹畹看着她的狼狈样,内心暗爽,不由想起这小贱人宿世折磨本身的景象。
丫环开门让进了香秀,香秀捧着一盆热水跪到花畹畹跟前,殷勤赔笑道:“奴婢打了一盆热水,特来服侍安蜜斯梳洗。”
刘香秀如闻大赦,忙擦了眼泪,伸谢着滚出了花畹畹的房间。可一想到本身偷鸡不成蚀把米,便非常糟心,幸亏还得了一根银钗子,不然这可太憋屈了。
“刘管事的女儿香秀。”
花畹畹默不出声,刘香秀直当花畹畹是默许了,便放下水盆,去脱花畹畹的鞋袜,谁料,她刚将花畹畹的脚放入水盆,花畹畹便失声尖叫,一盆水便被掀翻在地,顷刻,全部屋子水流四周。
蒋氏宽和,安抚道:“丫头的差事再好也是服侍人的,哪比得mm在本身家里头,有娘疼着,另有你哥哥疼着,也不消担忧行差踏错,到底舒心些。”
“记得把锅刷洗洁净,另有地上,不能有水啊!灶台上也要弄洁净!”
刘香秀只比本身大一岁,却生得比她足足高出半个头,长得高大不说,边幅本来还算美丽,恰好一脸刻薄刻薄的模样,遗传了马氏,冲淡了本来的斑斓。常日里老是叉着腰、横眉瞋目地监督花畹畹干活,马氏分摊给她的活她全都让花畹畹替她做掉,有事没事还将花畹畹当马骑,不是学着马氏的口气骂她懒,就是对她呼来喝去:“死丫头你又偷懒,从速清算厨房!一会儿我返来要看你有没有偷懒!”
丫环向花畹畹投去扣问的目光,花畹畹浅笑道:“让她出去吧!”
屋内传来丫环娇滴滴的声音:“谁呀?”
丫环出去了。
刘香秀早就吓傻在地上,连连赔罪:“是少奶奶不是安蜜斯吗?是奴婢瞎了狗眼,求少奶奶饶了奴婢,奴婢真的不是用心的,奴婢刚才去厨房拿热水时,的确用凉水掺过了,未曾想还是烫到了少奶奶……”
花畹畹重新上拔下一枝银钗子,递给刘香秀道:“今早晨让刘女人受了惊吓,我没甚么好赔偿你的,这枝银簪子送你,你不要嫌弃才好。”
“你冤枉,谁证明?”马氏一把拉起刘香秀的手,“走,从速跟我去见你爹,向你爹认错,让他帮手和少奶奶讨情,你要把你爹触怒了,他转头不往家里寄钱,抑或你明天早晨这丢人现眼的行动带累你爹丢了安家的饭碗,看你爹如何清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