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花畹畹每去用饭的时候,刘香秀都只给她留下一两个冷掉的馒头,汤锅里也只剩下一点点残汤。
蒋氏不出声了,内心想:若你会做菜,我便把厨娘的差事让与你了。
“是啊。”提起这茬,刘香秀就烦恼得要死。
刘香秀一贯是帮着马氏一起欺负蒋氏的,现在只当作蒋氏的安抚是挖苦,没好气道:“大嫂真是心高气傲,国公府那么好的差事你都不放在眼里,那不如咱俩换个吧!你留在家里服侍娘,我去国公府里服侍那些太太蜜斯,大嫂可情愿?”
刘香秀如闻大赦,忙擦了眼泪,伸谢着滚出了花畹畹的房间。可一想到本身偷鸡不成蚀把米,便非常糟心,幸亏还得了一根银钗子,不然这可太憋屈了。
蒋氏一贯哑忍,马氏那母夜叉的折磨都能逆来顺受,更何况是刘香秀小小的刁难?
刘香秀捧着热水殷勤地膝行到花畹畹跟前,道:“使得使得,我爹是国公府的主子,我虽不是家生子,可也情愿像国公府的丫环普通,服侍安蜜斯。如果安蜜斯不嫌弃,就让奴婢服侍您洗脚吧!奴婢情愿日日都服侍蜜斯洗脚。”
刘香秀话音刚落,花畹畹的丫环便走了出去,看着马氏手里的银钗子,佯装欢乐:“谢天谢地,端的是被刘女人拿走了,我说嘛,如何刘女人送了一盆水过来,少奶奶的银钗子就不见了呢?”
丫环轻视地看了刘香秀一眼,拜别。
丫环见刘香秀将花畹畹误认作国公府的蜜斯,待要改正,见花畹畹向她微微点头,表示她不必,便也噤声不语了。
刘香秀被马氏卤莽地拉着走出了屋外,却见后院一道黑影闪过,不由一惊:“谁!”
刘清彻夜留在老太爷房里服侍,马氏留了蒋氏在厨房烧水,本身则忿忿不平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