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不说话,安念熙更加对劲了,她向老太太道:“祖母,你看这丫头做贼心虚,难以自圆其说了,她和小六的确有奸/情,并且做出玷辱国公府名声的事情,又不止一双眼睛瞥见,以是,祖母,你要好好罚她,若打不死她,就将她卖掉吧!”
二太太向老太太道:“老太太,我听了这半天了,这香草和小六之间也并不是有甚么奸/情,最多就是有情,我们国公府一向宽待下人,让下人凑对的事情也做过很多,他们不过是一对情难自已的年青人,不如……成全他们?”
花畹畹上前捡起那锭银子看了看,转而向小六,目光刻毒诘责道:“你一个柴房劈柴的小厮,那里来这么一大锭银子?”
“老二,你说说看,要如何措置这两个主子?”老太太再次问道。
香草只是冒死点头哭着喊着:“我不!我死也不!求老太太打死我吧!”
“那她是同你说了谁约你在柴房见面?”安念熙打断香草。灼灼逼问。
“就算你说你到了柴房被小六打晕。然后小六对你用强,那么从百花圃到柴房但是小六把你打晕了抬畴昔的?老是你本身两只脚走畴昔的吧?”
老太太愤怒道:“如果没有你穿针引线,因何能让这两个主子做出丑事来?只要重罚你,才气以儆效尤,来人,将这个小丫头拖出去杖打二十,打不死就拉出去卖了!”
香草只能有力地喊冤:“奴婢没有……”
花畹畹看着香草,焦急道:“香草,我晓得你是冤枉的,只要你说出真相,老太太是会为你做主,还你明净的。”
那小六闻声二太太的话,只觉心花怒放,香草但是个美人儿,刚才在柴房本身对她做了……还想着若此生都能占有这个美人儿,就是让他死了也情愿呀!
香草焦急道:“不对不对,你这丫头,你当时到百花圃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没有说小六约我在柴房见面……”
安念熙当即道:“这有甚么猎奇特的?能和香草干出那样的丑事,也能做出其他鸡鸣狗盗的事!”
那小丫头交出一锭银子:“都是奴婢贪财,才做了小六的跑腿,奴婢情愿交出银子,只求老太太饶了奴婢!”
安念熙嘲笑:“二婶莫非因为香草是安和公主的丫环就不敢秉公措置了吗?”
二太太顾忌地看了看花畹畹,如果别人还好说,可香草是安和公主的亲信……
因而,安念熙向老太太道:“祖母,二婶的发起甚好呢,香草好歹服侍过祖母一场,现在又跟着安和公主,祖母就看在畴昔的情分和安和公主的面子上,不然就全了这事?”
见香草只是点头落泪。有口难言,花畹畹急道:“香草。你倒是说话啊!”
小丫头慌了,向着安念熙:“大蜜斯救我!大蜜斯救我!”
“奴婢是被骗去的……”香草哭着喊。
“如果你不对小六包涵,小六焉能约你去柴房?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是你不自重在前,小六约你在后。以是你和小六的确有奸/情!”安念熙咄咄逼人。
小六越编越顺溜。香草哭了:“你胡说,我一到柴房,你就把我打晕了。”
安念熙猛地一声吼,香草胆战心惊,内心只要一个动机:不能供出方联樗,不能提到方联樗,不能扳连方联樗。
二太太刚才早已被花畹畹和安念熙的唇枪舌剑绕晕了,竟一时没有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