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向老太太道:“老太太,我听了这半天了,这香草和小六之间也并不是有甚么奸/情,最多就是有情,我们国公府一向宽待下人,让下人凑对的事情也做过很多,他们不过是一对情难自已的年青人,不如……成全他们?”
见香草只是点头落泪。有口难言,花畹畹急道:“香草。你倒是说话啊!”
“主子的确约了她,是之前主子在园子里偶遇香草,她看着主子的眼神甚是有情,主子才会大着胆量约香草的,没想到香草姐姐对主子是真好,主子一请她就来了,到了柴房,主子提出……那样的要求,香草姐姐压根没有回绝,不对,是香草姐姐表示主子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的……”
小六叩首如捣蒜,香草急了:“不!我不要嫁给这个狗主子,我死也不嫁!”
安念熙嘲笑:“二婶莫非因为香草是安和公主的丫环就不敢秉公措置了吗?”
安念熙当即道:“这有甚么猎奇特的?能和香草干出那样的丑事,也能做出其他鸡鸣狗盗的事!”
“就算你说你到了柴房被小六打晕。然后小六对你用强,那么从百花圃到柴房但是小六把你打晕了抬畴昔的?老是你本身两只脚走畴昔的吧?”
“可有人证?”花畹畹厉声问。
小六越编越顺溜。香草哭了:“你胡说,我一到柴房,你就把我打晕了。”
老太太愤怒道:“如果没有你穿针引线,因何能让这两个主子做出丑事来?只要重罚你,才气以儆效尤,来人,将这个小丫头拖出去杖打二十,打不死就拉出去卖了!”
那小丫头交出一锭银子:“都是奴婢贪财,才做了小六的跑腿,奴婢情愿交出银子,只求老太太饶了奴婢!”
“香草,你刚才不还说你和小六之前从不熟谙吗?那如何一个陌生人约你,你就去了呢?”安念熙凶险地笑。
所谓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骚。
她抬开端,用一股非常安静的声音说道:“阿谁替小六传话的小丫头在那里?”
仆妇们当即上前拖了小丫头出去,地上滚下小丫头带来的那锭银子。
“要说的都已经说了,其他谎话不说也罢!”安念熙嘲笑。
安念熙心下灵机一动,二太太的发起何尝不是个好发起,如果让香草嫁了小六,那她和方联樗就永无能够了。
说着,向小六投去表示的目光,小六忙道:“是主子偷的,不是,是主子捡的……”
花畹畹的手指甲用力掐在肉里。奉告本身要沉着。
香草看着小六恬不知耻的嘴脸,想起柴房时本身被世人的喊声唤醒,发明小六正赤身裸/体趴在本身身上做着那事,就恨不能一头撞死。
安念熙笑道:“安和公主为了救本身的丫环,是要诱供吗?也不想想,捡到这么一大锭银子,如有人证,那人还不趁机欺诈,要分走一半?”
那小六闻声二太太的话,只觉心花怒放,香草但是个美人儿,刚才在柴房本身对她做了……还想着若此生都能占有这个美人儿,就是让他死了也情愿呀!
二太太顾忌地看了看花畹畹,如果别人还好说,可香草是安和公主的亲信……
香草语塞,不能说出方联樗,不能说出方联樗!
花畹畹上前捡起那锭银子看了看,转而向小六,目光刻毒诘责道:“你一个柴房劈柴的小厮,那里来这么一大锭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