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敢,只是此番大反平常,还是弄明白的比较好。”尹球道。
待到石虎远去,尹球这才转过身来,笑道:“纪大人勿要见怪,王后之物,老夫一贯保管甚密,就连门人也是不知,若不言明,定找不到。王后之事,老夫一贯也是守口如瓶,外人如果想窥测一二,老夫定叫他支出代价。”弧厄也不在乎,只是微微一笑,又端起茶杯,品茶相候。
听弧厄如此说,尹球面露笑容,当即站起家来,拱手道:“老夫以派人在东海数岛中去查探,不日便有动静传回。”
只见尹球微微一笑,又道:“老夫有一事不明,还望纪大人示下。”
“依王后所言,每个老夫派出去的探子,身上均带有紫茯灵根,但数十年间,踏遍中原寸土,却从未有一支紫茯灵根有抽芽的迹象,更莫说着花了”尹球回道。
“老夫无缘,未曾见过”尹球言道。
话说弧厄行至尹府门口,将王后白玉耳坠交于门人,门人进府通传,不时便见尹球出来相迎,言语间也甚为恭敬,却不像那祭贼普通恭维阿谀,只是恭恭敬敬的将弧厄带到一间小茶社,出来号召的是一个老仆人,年纪约莫六十多岁,边幅浅显,行动盘跚,手脚却非常敏捷,瞬息间就将茶水滴心备齐,自行退至一旁。弧厄见其间茶社安插简朴,桌椅用器都比较陈腐,有如民家普通,全无祭贼府中气度,心下称奇,暗道:“这老贼常日里如此放肆怎得糊口竟也这等贫寒?”正自迷惑,忽听尹球言道:“舍间粗陋,让侍郎大人见笑了,不知侍郎到访所谓何事呢?”
弧厄暗道不妙,若这老贼问起关于王后之事,本身倒是所知甚少,几番对答,必将暴露马脚,事至于此,也只得随机应变了,幸亏其间茶社内只要我与他二人,若真败露,当场便将这老贼了断了再做筹算,随即言道:“宗卿大人有何事不明,但言无妨。”
尹球笑了笑,拱手道:“纪大人切勿见怪,只因常日王后有事通传,来人便是花腹、白鳞二使,为何本日却有劳纪大人亲身前来?”
此时茶社别传来一阵脚步声,转眼间,一人进得茶社,膜拜于地,言道:“石虎叩见宗卿大人。”弧厄识得此人乃是太师府的门客,名为石虎,身材魁伟,素以武勇为名,据传此人单手能举三百斤之物而不费余力,乃太师府的第一妙手,尹球每次出行,均有这报酬伴。
“你既未曾见过,如何寻访?”弧厄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