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点头应允,回身进里屋去了。弧厄这才对那老者拱了拱手,问道:“未就教,白叟家如何称呼?”
弧厄道:“长辈纪弧厄,这位是小徒,徐蔓蓉。”
师徒二人进到屋中,弧厄对那妇人道:“店家,你这里可另有空房?”
本来,至从在赤炎树下找到赵翎儿等三人尸身之时,弧厄便细心查探过三人身故的启事,发明除伯勉以外,赵翎儿与花蚕体内均残留一股极其阴寒霸道的劲力,赵翎儿的腰间及腹部更是有一个暗玄色的掌印。过后,从蔓蓉的口中得知,当日有一个陌生男人曾上山找过花蚕,而详细长甚么样,蔓蓉当时在屋内,以是并未亲眼得见,只是清楚的记得那人的声音,有关于凶手的线索也仅限于此。弧厄为了找出仇敌的下落,这才遍寻修炼极阴极寒武学之人,不管是就教也好,应战也罢,总之逼他们使出所学绝艺,但愿能从中找出凶手的线索,固然迷茫,但除此以外,目前也没有更好的体例了……
那妇人道:“有有有,我们这好久没有客人来了,客房全都空着,看两位的模样应当是远到而来吧,我先去给你们弄些吃的。”说着,那妇人翻过桌上的盖碗来,提起水壶为他师徒各自斟了一碗水。
弧厄点了点头,问道:“有酒没有?”
弧厄点头,伸手摸了摸蔓蓉的头发,又看向北边,微微有些失神的道:“在北边的鬼方国,有一片极寒之地,那边住着一个名为焕涣之人,人称玄阴老祖,徒弟要去就教他几个题目……”
那妇人笑道:“这个叫马奶酒,客长你尝尝,看是否喜好。”
那妇人听言微微有些错愕,自家酿的这马奶酒味道纯粹,口感极佳,本觉得客人尝了定会大大的夸上一番,倒是没推测这位客人竟嫌这酒不敷烈性,正不知该如何答复,忽听座在中间桌上的老者开口道:“客人喜好喝烈酒,老夫倒是藏有一坛子陈酿,就是不知客人敢不敢喝。”
“北燕吗?”蔓蓉道。
老者呵呵一笑,道:“老朽吕皋,烈山族人,世代都在这边疆之地居住,这是我的小孙儿吕房。”言至此,指了指坐在一旁的孩童,笑了笑,又对弧厄道:“我观懦夫器宇不凡,异乎于凡人,敢问懦夫姓名。”
弧厄点了点头,道:“老丈美意,那长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弧厄听言天然欣喜,道:“如此甚好,那便有劳店家了。”
老者淡淡一笑,又对那妇人道:“鸭儿啊,还愣着干啥,快把那桌上的酒食端过来,我们这好久没这么热烈了。”
弧厄倒了一碗饮下,入口辛辣,回味倒是甜美,带着一股浓烈的奶香,味道确切不错,只是这酒性稍欠了些,弧厄微微皱眉,道:“不知店家这里可另有烈性一点的酒?”
那妇人应了一声,便将那桌上的食品端了起来,笑着对弧厄道:“客长这边请吧!”
弧厄看了看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言道:“比燕国还要北的北边。”
弧厄听言转头望去,只见那老者一身灰布短褐,头发斑白,看年纪约莫六旬不足,已年近古昔,可双眸却炯炯有神,正含笑看着本身,便笑道:“老丈既然有佳酿,尽管拿来便是,只怕您那一坛酒不敷长辈消遣的。”
弧厄点了点头,将大饼与羊肉朝蔓蓉面前推了推,本身拿过酒坛来,扯开封口,放在鼻边便闻了闻,只觉一股浓烈的奶香从酒坛中传出,不由一愣,问道:“这是甚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