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人现在已拆了百招不足,司马誉的太岩剑法只攻不守,倒也能将功之余补守之缺,每出一剑都是杀招,剑招固然凌厉,但百招内也未能伤那少女分毫,那少女的刀法更是变幻莫测,攻守随便,奥妙之极。她二人正斗得难分难明,忽听‘嗖’的一声,一支竹箭脱弦而出,竟朝司马誉胸前飞来,速率如同闪电,司马誉现在正挺剑刺向那少女腹部,对这突如其来的一箭竟是猝不及防,心中骇然,正欲收剑去档,只见身边人影一闪,一把清布雨伞在他身前撑开,悄悄一个转动,将那支竹箭轻巧的档了下来。只听那青衣少年淡淡一笑,道:“如此出色的对决,百年难遇,岂容你这外族之人等闲粉碎。”言罢,才悄悄的将雨伞收起。
此言一出,司马誉惊诧不已,暗道:“这腰间佩剑,乃是祖父之物,剑身之上确刻着‘太岩’二字,这把宝剑,本身从未离身,这外族人竟然道出,此事看来并非曲解那么简朴,如果成心前来惹事,那本身即便说破了嘴,也是徒劳。”
只见那少女将黑布翻开,公然是一口乌铁大刀,刀身熏黑,刀锋处泛着紫气,看形状,倒有些像柴夫所用的柴刀,只是刀身长达四尺不足,刀锋处竟透着寒气,仿佛锋利非常,刀柄处刻着一条张牙吐信的蛇头,明显是一口宝刀,这刀少说也有五十斤重。那少女将刀竖在身前,反手握住刀柄,又道:“本日你若不将‘青木剑’交出来,休怪我刀下无情。”
只听司马誉道:“女人谨慎了!”言语间身子微微向后倾斜,足下一点,右臂轻抬,劈面使出一招‘七煞娑魂式’,手中太岩剑便如同一条灵动的白蛇普通,绕过那腾空劈来的刀锋,直指那少女咽喉而去。
那少女见他沉默不语,随即喝道:“我阿爹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只见司马誉将宝剑悄悄插入剑鞘,平举在胸前,淡淡一笑,道:“青木剑鄙人确切没有,本日不管我如何解释,只怕女人是不会信赖,女人若必然要寻个答案,那便来问我手中这把太岩剑吧。”
司马欲微一皱眉,道:“实不相瞒,这把太岩剑乃是祖父遗物,剑身之上确切刻有‘太岩’二字”言罢,悄悄将那宝剑拔了出来。
那少女也是一奇,悄悄‘咦’了一声,却没想到司马誉竟能如此奇妙的将本身招式化解,当即又是一声冷哼,反转刀身,又使一招‘朝阳彤阳’,手脚腕上银铃随她身形‘叮铃’一阵清响,那长刀立时又朝司马誉腰间斩去,速率却稍逊先前。
司马誉见那女子横空一刀朝本身劈来,速率并不算太快,当即不闪不避,只是抬起右手,用宝剑去档。岂料这看是浅显的一招,却如排山倒海普通,能力庞大,只听的‘当’一声巨响,长刀撞向他手中宝剑之上,司马誉只觉虎口一阵酸麻,连连向后退了数步,这才站稳身子,再看手中宝剑,剑鞘之上,尽被那长刀砍出深深一道口儿。
司马誉骇然失容,赶紧回身落地,只觉手中长剑一阵颤抖,震得虎口模糊作痛。那少女一招‘惊鸿破日’只使到一半,又换招式,俄然一招‘长虹贯日’横空朝司马誉当胸劈来。司马誉大骇,暗赞这少女刀法奥妙独特,看似简朴的招式,倒是窜改多端,攻防兼备,每一招使出来与先前都截然分歧,更奇的是此刀法变招只在瞬息之间,且前招尚未使尽后招又至,此等技能莫说本身,恐怕祖父也是不能。当即再不敢有任何保存,使出平身所学‘太岩剑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