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勉听言面露愧色,道:“是我不好,让各位挂记了。”
司马府屋内院外,纷繁排满了宴席,有来宾参加,下人便会朗声高呼,将来宾姓名来源,以及所赠贺礼纷繁报上,管家就在一旁记录,以作为今后情面回礼之依。现在司马府中已熙熙嚷嚷来了好几十人,世人纷繁奉上贺礼,府中下人也恭恭敬敬的将客人迎至席中坐下,忽听那报场的下人朗声道:“鲁侯孝公差人送来小巧玉快意一对,以贺司马公子大婚之喜。”司马誉听言天然不敢怠慢,亲身将来人迎至上宾位坐下。
秋勉听言一惊,忙问道:“三弟也要结婚了吗?”
世人哈哈大笑,只听庒巧鹊笑道:“三哥能娶得才子,还多亏了大嫂一张伶牙利嘴。”
只听庒巧鹊笑道:“看到二哥无恙便好,不知二哥寻到二嫂没有?”
秋勉正欲说话,忽听得‘贤弟’‘二哥’两个声音齐从屋内传来,秋勉一愣,忙昂首望去,只见木厄与庒巧鹊二人欣喜交集,正从屋中迎了出来。秋勉喜极,猛的上前将他二人拉住,唤道:“兄长,四弟……”
又听木厄笑道:“这位便是婀蚕女人?那日在马家村中,承蒙女人相救,木厄才捡回这条命来,本日终究有机遇亲身向女人谢过拯救之恩。”言罢,一拱手,行了一礼。
赵翎儿听言瞥了他一眼,笑道:“你如果相中那家女人,便也悄悄奉告嫂嫂,嫂嫂也去予你说媒便是。”赵翎儿与庒巧鹊年纪本就相仿,在他面前天然也无顾忌,已大嫂自居。
赵翎儿见状,上前挽住花蚕的手,笑道:“好了好了,从速进屋再说。”世人这才纷繁进到屋内,庒巧鹊当即取了五十两黄金赠送奎大友二人作为答礼,二人再三推让,可庒巧鹊心坚意诚,硬是将五十两黄金塞给二人,二人见美意难却,也只能谢过收下,庒巧鹊又留二人在庄中小住,二人遁词帮中另有要事,再谢过庒巧鹊后,告别拜别了。
过了半晌,又听下人报导:“吴国侗黎公子送来太岩剑一柄,贺司马公子大婚之喜。”世人听言又是奇特,这太岩剑本就是司马家家传的宝剑,虽是吴国铸剑大师侗敷所铸,但此剑早已在司马府中,怎的侗黎又会送一柄太岩剑来,均是不解。唯有司马誉听至此,心中大喜,亲身将侗黎迎进屋内,与庄钟等人同坐首席。世人皆不晓得,那日太岩剑已在镐都城中被蘇月用内劲震断,厥后侗黎在司马府中疗伤,伤好今后,为感激司马誉相救之恩,便即将断掉的太岩剑带回吴国,为其重铸。
秋勉甚是冲动,微微一笑,道:“天不幸见,鄙人万幸,已寻到蚕儿了,来,让我给各位先容……”言至此,忙回身挽住花蚕的手上来,道:“这便是我老婆花蚕。”言罢,又对花蚕道:“就是我四弟庒巧鹊庄,这位是我兄长,当日在马家村时你已见过。”
次日一早,世人便解缆前去曲阜城司马誉府中,十里乡间隔曲阜本就十里路,只消半晌,世人便已来到了司马府外,隔着院墙远远便已听到司马誉在院中练剑之声。世人进到府中,司马誉见到秋勉天然也是大喜过望,二人又将别来的情由予对方叙说了一遍。李凤鸣现在早已借居在司马府中,见到秋勉与花蚕,天然是欣喜非常,当即拉着花蚕在曲阜城中玩耍了一遍。待到入夜,他伉俪二人商讨,决定在司马府中暂住,至司马誉大婚今后再回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