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听言悄悄点头,问道:“可有体例医治?”
宜臼三年夏初,王敬祖现在已年过四十,倒是膝下无子,唯有一独女,名为霞瑞,年方十八,生的灵巧仙颜。敬祖却老是看着女儿唉声感喟,王夫人问其为何感喟不止,敬祖叹道:“霞瑞始终是女儿之身,今后终归嫁人,我王家赫赫家业,今后香火不济,夫人叫我如何不叹。”
王敬祖渐渐将那婴孩裹好,点头叹道:“这孩子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个古迹了,恕鄙人爱莫能助,女人还是另请高超吧。”
那女子从王家出来,抬头望向天涯的太阳,沉吟不语,半晌,才又低头看了看怀中婴孩,喃喃自语道:“看来非得去找那小我了……”言罢,抱着婴孩出城而去,行至郊野无人之处,身形一遁,竟化作一屡红光,往西边的云梦山方向飞去了。
王夫人见丈夫起火,怕孩子返来会受惩罚,护犊心起,忙安抚道:“老爷勿要起火,瑞儿只是贪玩了些罢了,等她返来我说说她便是。”
只听王敬祖道:“不瞒女人,这卷《头绪筋经》确与我家先祖的一个传说戚戚相干,鄙人也只是曾听先父提起过。“言至此,王敬祖又折转了返来,将药箱放在桌上,从旁取了个水碗,倒了一碗水喝下,这才缓缓道来:”那是鄙人年幼之时曾听先父说的一段故事……在百余年前,玉延祖师还只是个药童之时,有一日祖师进云梦山中采药,碰到一名老者,老者赠书两卷给祖师,一卷名为《万毒录》,另一卷便是这《头绪筋经》。祖师心肠仁慈,见《万毒录》中记录都是施毒害人的法门,便将其弃之而不顾,今后用心研习《头绪筋经》,三十年关有所大成,随后悬壶济世,开经讲学,直到祖师暮年,碰到一名病人,身患恶疾,皮肤腐败不堪,浑身毒疮,祖师竟对其病症束手无策,长叹一声,只感觉本身固然救人千万,但始终医不敷道,便起退隐之心。有一日又入云梦山中,竟然又碰到了那名老者,祖师问那老者何故本身学不敷用,那老者却只是笑了笑,反问道:‘一桶净水,一桶浊水,你该如何利用?’祖师想了想,答道:‘净水可饮,浊水可用来洗濯手足。’那老者点了点头,又问:‘你若见到能人劫人财帛,淫辱妇孺,是上前与那能人相搏呢?还是回身就此拜别?’祖师听言想也不想,回道:‘救人罹难,当义无反顾,天然是上前与那能人相搏。’那老者哈哈一笑,言道:‘你不晓得如何使剑,又想仗剑救人,天然是无济于事。’言罢,回身拜别,祖师听言大彻大悟,便回到家中,今后苦心专研《万毒录》,只可惜祖师年龄已高,《万毒录》中所载奇花异草,毒虫毒物何止千万,祖师始终未有所成,终究将《万毒录》传予祖师暮年所收的入室弟子钟语凡,就此郁郁而终,至于《头绪筋经》,祖师仙逝以后便再无消息,今后失传。”
王敬祖听言一惊,这才细心打量了那婴孩普通,只见那婴孩面色惨白,双目紧闭,躺在她怀中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活是死,随即上前,伸出右手二指去探那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