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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皇叔神采中闪过一丝庞大,想必内心定是带着同宿世一样的表情吧。
跟在宫人身后,一起绕至凌霄后殿,一起青石绿水繁花锦簇,景色清幽怡然。行至水边凉亭,宫人恭敬俯身:“请萧将军在此稍候,公主殿下随后便到。”
就如许四目相对冷静看了半晌,方听皇叔开了口:“感觉如何?可要水?”
罗云锦乃西域进贡的上品,轻如蝉翼质地丝滑,非常合适制成夏季衣裙。但是本日…望了望殿外那涓滴不见日光的天井,适意微微蹙眉:“公主,本日穿那罗云锦…恐怕太太轻浮…”
话落,殿外宦侍跪地禀报:“启禀公主殿下,萧寒将军到。”
冷齐沣一番话落萧寒沉默不语,冷冷看他一眼,起家便出了屋子。一面福溪长公主难堪开口和缓蔼氛,却被冷齐沣冷冷一笑堵了归去:“姑姑但是要将您这儿子看好了,如果今后坏了父王大计,届时休怪父王六亲不认!”
“咳…咳咳…不必了…”冷秀颜接过适意递上的热水轻抿一口,淡淡点头:“你放心梳你的头便是,本宫内心自有筹算。”
白家树大招风,而这深宫当中,亦是向来不缺趋炎附势落井下石之辈。昨日她千辛万苦费经心力演那么一出戏,不过只是在撤除淑贵妃和裕泰的同时混合视听,尽量袒护本身已知其二人实在身份的究竟,倒是不知见效如何。
公主…乐桃还想开口再劝几句,却被适意微微摆手拦了下来,又听公主开口道:“适意,你去把那套罗云锦的宫服找出来。”
宿世,看着本身宠嬖的侄女喜好上不该喜好的人却不自知,反对倒是没法说出真相的皇叔,看着她傻傻的欢天喜地筹办婚礼,内心又是如何一番感受?
那轻浮的红色纱裙在东风中微微隆起,一晕晕轻散开来,缠绕在柔弱身姿四周,如雾如烟。
对于当日公主落水牵涉出的后事,现在虽是尚无定论,但能够肯定当日如果公主真就这么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百利有害。如此一来当日奋力救起公主的萧寒自是成了冷齐沣的眼中钉,开口便是冷嘲热讽用心刁难。
薄唇轻抿一抹冷意,那扣在阑上的长指倒是微微曲起,湖面拂过的那阵轻风带起一抹熟谙潮意,那夜水下青丝一缕,纤腰一握,那般触感,竟是再次涌上心头。
而后,得知原是萧寒不顾安危跳入湖中,几番下潜才将她救了起来,听过以后公主闭目,沉默了很久。
是夜,皇城近郊,一处僻静宅院,后门翻开走出一布衣男人,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萧寒没有作声,移步至凉亭一侧,那边放眼望去,一片青绿湖水在轻风中起褶,清幽当中,竟是出现些许落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