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李苦儿说出这话本来是心虚的,实在何未染底子没给她吃过粽子,她也不晓得镇上别家做的粽子是个甚么味儿,能这般硬气地说这二字,全凭对何未染技术的信赖与崇拜罢了。
两人与河伯就此拜别,提着篮子持续买菜去。路上,李苦儿问何未染:“何姐姐,你如何晓得那小我是河伯?”
何未染和李苦儿两两相视,竟都想跟去看看。李苦儿当何未染是跟她一样心机,还深思着本来她也是个猎奇心重的,真看不出来。
她还当河伯阿宴会对峙不信,与她辩论,不料人家非常实诚,看着李苦儿问:“真的好吃?做粽子也好吃?是这个镇上做粽子最好吃的?”
何未染点头:“那就一言为定了,明晚戌时三刻,还请河伯大人驾临青丘巷东口的乔王府后厨。”
何未染老是谦善的,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道:“食之一事,行浑家忠于列出条条框框来规定何谓甘旨,实则有一前提,便是口味可否相合。我做的粽子,年复一年,唱好的已有上千人,却也不乏不喜的,只不知河伯大人的口味可否与我做的粽子合上了。”
紧接着,又一名妇人递上了粽子。李苦儿有印象,她是鼎泰街上卖早点的,包子馒头发糕粽子茶叶蛋,种类多得很,就是从未曾向她买过,也不知味道如何。但她身边这群看热烈的人可不一样,他们中很多是这妇人的常客,见了她来卖粽子,就更有了兴趣,想晓得本身常日在她摊上买的粽子值不值阿谁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