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如我们到董老板的梦里去吧。”
何未染笑起来，道：“我们与他们又没甚么干系，问这些未免多管闲事，人家能情愿说么？可如果将牛母的所作所为奉告他们，他们定要当我们是一道的妖怪了。”
“何姐姐，你为甚么要把老板娘弄晕呀？”两人站在床前，看着床上并排躺着的佳耦，提及话来。
“你要如何帮我？”牛母面有疑色。
牛母的情感非常冲动，但是何未染对这份必死的决计却不觉得然，她晓得，如何让牛母放弃这个动机。
牛母攥紧了拳头，又松了开来，道：“罢了，非论是谁，其别人的存亡我不再强求，但是董屠夫的命和她老婆的身材，我不能不要。”
“能够。”何未染仿佛一早便晓得她会有这要求，道：“你先从董夫人的身材里出来吧。”
“好了，我们出去吧。”何未染这么说，李苦儿赶紧跟畴昔，一步踏出，竟已是在街角。天光正亮，街上甚么人也没有，各家各户门窗紧闭，毫无人息。前面不远处便是董老板的家，此时关着门。何未染对李苦儿道：“苦儿，我们去那户人家化缘吧。”
“啊？好吧，也是，刚才她问我们是谁的时候，我都不晓得说甚么好了。那我们现在如何做？”
李苦儿站起来，看看这儿看看那儿，嘴上还说着：“本来董老板是梦见本身在家里的，我做恶梦的时候，是在烟笼湖边吃凉粉呢。”
“也对嗷……”李苦儿话是这么说，可内心在想：何姐姐本来就是妖怪呀。正深思间，她忽觉一阵困乏，怠倦地转眼一瞧，但见何未染正拿着把扇子慢悠悠地朝她扇着。神智垂垂恍惚，李苦儿困得几近睁不开眼睛，禁不住地往何未染身上倒去……
“吃凉粉？和我么？”何未染笑意盈盈道，她可记得，她们确切是在那儿吃过凉粉的，就在荷花诞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