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道观里的女观说,楼主曾去巴陵见过此人一次,该当不会因为多年未见,就不认得了吧?”
“工夫不负故意人,看来我们没抓错人!”红袍使诡异的笑声传来,“既然如此,楼主该当晓得该如何行事了吧?”
檀邀雨缓缓转头,就见一个红袍使正从山高低来。
此时邀雨反倒光荣母亲是晕的,若不如此,以母亲宁折不弯的性子,怕是死也不会情愿被当作人质威胁邀雨。
檀邀雨叹了口气,“我觉得我是那捕敌的钓饵,本来你们这群拜火教的墙头草才是。如何?夏朝亡了,你们就筹算抱住刘宋和北魏的大腿?看来这寄生的蛆虫,一辈子也改不了喽啰的本性。是不是你们教主给北魏做马前卒,得了拓跋焘的赏,升官发财了?”
“请本宫?就凭你们?”檀邀雨举高低巴,尽显轻视道:“崔浩当真觉得凭你们这一千骑,就能请得动我?”
檀邀雨的内力固然不在了,可这么多年的外功但是实打实的。再加上保护她的几位行者,想在一千骑的北魏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并非不成能。
这话听来就很奇特,檀邀雨迷惑地看着北魏军将领,此人的战刀从始至终都没有出鞘,明显没有同他们一战的筹算。可他们凭甚么觉得本身会傻到主动上山?
檀邀雨讽刺道:“就凭你这点煞气,还不敷以做本宫的敌手。还是叫阿胡拉亲身下山来见本宫吧。”
只可惜拳风还到檀邀雨面前,就直接被核心的行者一甩长袖,化解掉了。
可檀邀雨他们才刚上马,就见远处模糊飞扬起了烟尘。
檀邀雨冷哼一声,“看来不是。”面对起码一千骑的北魏马队,檀邀雨面不改色道:“是崔浩派你们来的?”
“管他是谁派来的,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老崔我送你们去给我的兵陪葬!”
一向贴身庇护邀雨的几位行者立即围到她身边,“庇护楼主为先,切勿恋战!”
北魏将军眉头极轻地皱了一下,声音更加果断道:“还请天女速速上山!”
一看那烟尘的范围,檀邀雨便知今次怕是难逃一场死战。。。
可猜到了又如何?檀邀雨非常鄙夷地看了看上方的红袍使,又看了看下方的北魏军,“在灾害逃?就凭你们?”
红袍使明显非常对劲檀邀雨的反应,他语气尽是讽刺,“方才楼主还在纠结,到底你是饵,还是吾等是饵,现在可了然了?所谓真正的饵啊……自是要出其不料,才有服从!”
“将军稍安勿躁。楼主也莫要过早地下结论。本使方才下来的急,另有个礼品要带给楼主过目。”
接着又望向诸位行者,“邀雨深知我这条命都是行者楼给的,若不是师父救我,现在我檀家怕是早已毁灭。这份恩典我不管如何都还不清,只是现在我身为拐点之人的任务已清,而我身为后代的孝道却一日未尽。本日若我疏忽母亲之危只求自保,他日还要以何脸孔见人?以何身份立世?”
现在她的眼中除了被挟持的母亲就再瞧不见其他。
“你们这是在找死!”檀邀雨的双眼刹时充血,持刀的手止不住颤抖!若不是身边的行者从速压住她,檀邀雨怕是会打动之下,直冲畴昔。
檀邀雨只看了那人身上的道袍一眼,心就刹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崔勇说着,提刀就要往劈面冲,却听山顶一声高呼,“楼主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