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邀雨的内力固然不在了,可这么多年的外功但是实打实的。再加上保护她的几位行者,想在一千骑的北魏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并非不成能。
檀邀雨从脖子上取下个玉佩塞给崔勇,极其简朴直白道:“请世叔转交我爹,他会懂我的决定。”
可檀邀雨他们才刚上马,就见远处模糊飞扬起了烟尘。
话音刚落,山上一块庞大的玄色山包后,就走出三人。两侧的很较着是两个红袍使,而中间一人双脚腾空,明显是被摆布的红袍使架着出来的。
红袍使明显非常对劲檀邀雨的反应,他语气尽是讽刺,“方才楼主还在纠结,到底你是饵,还是吾等是饵,现在可了然了?所谓真正的饵啊……自是要出其不料,才有服从!”
“将军稍安勿躁。楼主也莫要过早地下结论。本使方才下来的急,另有个礼品要带给楼主过目。”
“大胆!”红袍使没想到檀邀雨一张嘴就歪曲起教主,气得冲着檀邀雨就是一拳。
檀邀雨高低打量了那将军一番,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重马队团,“是拓跋焘派你们来的?”
“你们这是在找死!”檀邀雨的双眼刹时充血,持刀的手止不住颤抖!若不是身边的行者从速压住她,檀邀雨怕是会打动之下,直冲畴昔。
“管他是谁派来的,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老崔我送你们去给我的兵陪葬!”
檀邀雨缓缓转头,就见一个红袍使正从山高低来。
北魏领军的是个邀雨没见过的将军,说着一口标准的汉话,面对檀邀雨却并没亮出兵刃,只是对着檀邀雨比了个请的手势,“天女请上山吧。”
“工夫不负故意人,看来我们没抓错人!”红袍使诡异的笑声传来,“既然如此,楼主该当晓得该如何行事了吧?”
崔勇此时从怀里抽出一条长布条,一边将手中的长刀死死地缠在右手上,一边开打趣般问邀雨道:“如何,世侄女同这北魏的崔司徒另有甚么私仇?竟然这么大手笔地派北魏精锐超出国境来杀你。”
“听道观里的女观说,楼主曾去巴陵见过此人一次,该当不会因为多年未见,就不认得了吧?”
檀邀雨只看了那人身上的道袍一眼,心就刹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看来拜火教已经猜到本身没了内力……也对,父兄受困,她都没有出城去迎。拜火教怕是用心放父兄出建康,就是想摸索她是否功力尚在。
红袍使见进犯不成,反倒不急了,他奸笑道:“对于你一个内力尽失的人,何必教主脱手?难不成你觉得,你本日另有活命的机遇?!”
现在她的眼中除了被挟持的母亲就再瞧不见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