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见到许家的大骡子小花?”赵老夫始终以为多多做为一头母骡子就应当叫小花。
赵五风等着许淼淼走后,竟是主动的给赵兰打来半盆热水洗脚洗脸。他长这么大,都没给赵林刘氏打过洗脚水呢,把赵兰看得内心直呼淼淼姑短长威武。
赵老夫嘀咕道:“如许的气候固然冷,也不能总让小花呆在圈里不出来。这对小花不好。我就是跟许家人不熟,如果熟了,我就跟许家人说,我每天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候带小花在村里到处逛逛活动活动。”
但是这必竟是个家,没有这个家,也就没有赵兰。
赵德没好气道:“许家跟兰兰有亲戚干系吗,兰兰叫淼淼一声姑,淼淼就是兰兰的亲姑吗?”
赵德见赵林不表态,接着道:“你们如许对待兰兰,家里名声毁了,五风、六风长大,老婆都娶不上!”
许家人一个没见着,赵冬至挑着满满的两桶井水回了家。
“淼淼姑要帮我,传我一门技术,过两天我去许家跟她学技术,如果学好了,能挣些银钱。我留一些当嫁奁,其他的都交给家里。”赵兰把许淼淼教的话说完,也不瞧赵林与刘氏,回身就走了。
赵林停动手,瞧着赵兰,嘴唇微动,也没说出甚么话来,眼睛里有着期盼与惭愧,看得赵兰内心非常难受。
刘氏倒是嘀咕道:“他德叔,每天一个铜板,一个月就是三十个铜板,我们二风顿时就要结婚摆喜宴,三十个铜板能置一桌喜宴了。”
许淼淼柔声道:“五风侄子,文文的个子跟你差未几,明个我给你拿些文文的衣服来,你得向我包管穿上三天以内不弄脏。”
赵林点点头。
刘氏吊着长脸走了。
到了傍晚,许淼淼再次带着吃食去瞧看赵兰,此次赵五风直接把赵六风推到门外,不让他在耳边哭叫烦人。
“你听话就有吃食。这个给你。”
赵德苦口婆心的劝道:“兰兰后年就及笄,你们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打她,这是把她打成仇人,今后她嫁人了,你们若想她来布施一下都难。你们从现在起,得对兰兰好,最起码不能再打她,不能再收许家的银钱。”
赵五风在一旁一向大声的咽着口水,好不轻易得了一个肉包子,两只手并用塞进嘴里。
赵兰坐在床边,气色比上午好太多了,精力状况完整不一样,吃了肉包子,笑道:“淼淼姑,你做的肉包子真好吃。”
“不可。”赵林摇点头,朝刘氏骂道:“男人说话,婆娘插甚么嘴,滚!”
赵兰年事小,受了外伤抹了药膏好吃好喝好歇息的养了两天规复的差未几了,就去了许家跟许淼淼学技术。
“下次你再打兰兰,我就开祠堂,把兰兰过继到我名下。”赵德说完这句话,见赵林点点头确切听出来了,这才低声道:“淼淼人极好,情愿帮兰兰,这是兰兰与你家的福分。你弟妹说,必然是你上辈子积下的德。你好好的待兰兰,说不定淼淼看在兰兰的份上,帮衬你百口。”
这些年赵德帮过赵林很多忙,赵林对他的话自是能听得出来。
“好。”赵冬诚意里一喜,这下有来由每天去许家打井水了,说不定下次就能见到许淼淼。
“好吃就多吃点。”许淼淼又给了赵兰一个肉包子,而后望向赵五风,问道:“你的脸手洗洁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