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冬诚意里一喜,这下有来由每天去许家打井水了,说不定下次就能见到许淼淼。
赵老夫大声道:“下次你去替我瞧瞧小花。”
许淼淼叮嘱道:“今后你四姐的话就是我的话。你必然要听你四姐的。”
这些年赵德帮过赵林很多忙,赵林对他的话自是能听得出来。
“你听话就有吃食。这个给你。”
赵五风人小,脑筋在百口人里倒是最好使的,喜得连声伸谢,嘴里一百个包管不弄脏。
赵五风等着许淼淼走后,竟是主动的给赵兰打来半盆热水洗脚洗脸。他长这么大,都没给赵林刘氏打过洗脚水呢,把赵兰看得内心直呼淼淼姑短长威武。
“弟,感谢你提点。”赵林等赵德走以后,直奔卧房,一把将躺在床上的刘氏拉到地上,朝着她的肚子就是两脚。
赵林点点头。
赵老夫中午不睡觉,见大孙子赵冬至这么快就去黄河边把水挑返来了,也是太闲了,就出来瞧看,迷惑道:“打水的绳索呢?”
刘氏痛的满地打滚,尖喊尖叫。赵林持续踢刘氏,也不说启事。
刘氏不吭声了。
“你有没有见到许家的大骡子小花?”赵老夫始终以为多多做为一头母骡子就应当叫小花。
赵德没好气道:“许家跟兰兰有亲戚干系吗,兰兰叫淼淼一声姑,淼淼就是兰兰的亲姑吗?”
到了傍晚,许淼淼再次带着吃食去瞧看赵兰,此次赵五风直接把赵六风推到门外,不让他在耳边哭叫烦人。
赵德苦口婆心的劝道:“兰兰后年就及笄,你们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打她,这是把她打成仇人,今后她嫁人了,你们若想她来布施一下都难。你们从现在起,得对兰兰好,最起码不能再打她,不能再收许家的银钱。”
刘氏倒是嘀咕道:“他德叔,每天一个铜板,一个月就是三十个铜板,我们二风顿时就要结婚摆喜宴,三十个铜板能置一桌喜宴了。”
“这位但是冬至公子。家里的人正在午休。”乔伯把听傻了的赵冬至请了出去,指着干清干净的小院子中间的摇井。“我家大少爷叮嘱过了,您如果来打井,就请出去直接去打就是。”
刘氏吊着长脸走了。
赵兰年事小,受了外伤抹了药膏好吃好喝好歇息的养了两天规复的差未几了,就去了许家跟许淼淼学技术。
赵冬至挑着两个空木桶来到许家大门前,门还是阿谁旧的木门,只是门里的人家敷裕的让全村人都得俯视。
“下次你再打兰兰,我就开祠堂,把兰兰过继到我名下。”赵德说完这句话,见赵林点点头确切听出来了,这才低声道:“淼淼人极好,情愿帮兰兰,这是兰兰与你家的福分。你弟妹说,必然是你上辈子积下的德。你好好的待兰兰,说不定淼淼看在兰兰的份上,帮衬你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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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林停动手,瞧着赵兰,嘴唇微动,也没说出甚么话来,眼睛里有着期盼与惭愧,看得赵兰内心非常难受。
刘氏到底是心疼儿子,只能蹙着眉头道:“那好。不收银钱了。兰兰还是搬回那间屋去住。”她生的女儿,想如何着就如何着。得不到银钱,那就滚回危房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