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离道:“想来是冬儿女人见那施兰生身负武功,靠近你有所图谋,便以内力试他一试。我武当正宗玄门心法,那施兰生也讨不到好去。只是二人内力比拼,冬儿女人本是带病之躯,不免便受了些内伤。这伤原也不碍事,只是冬儿女人受伤后又与那红阳教的红阳六魔之一的三魔郑海交了手,这才中了他的流连之毒。”
陈学海渐渐思考很久方才明悟,本来这红阳教竟是盯着本身很久,从虎头寨一向盯到黄鹤楼。那夜所闻的“山鬼”之声,竟是扰民气魂的武功?田冬儿带病之躯,先与施兰生比拼内力,当夜竟又飞身登陆与“鬼行歌”郑海存亡相搏,以是才中了流连之毒的铁蒺藜。想到本身第二日见她面色惨白,竟然涓滴不疑有他,当真可爱!而冬儿下船后就要去那汉口最热烈的处所,定是担忧红阳教追踪。想到那施了胭脂的惨白面庞,是如何与施兰生周旋到底,又是如何与“鬼行歌”刀来剑往,当真令民气惊胆战不敢再想。那夜以后,再未闻“山鬼”之声,“鬼行歌”郑海多数已经死在冬儿的九节鞭下。陈学海心中五脏如焚,又是焦心,又是懊悔,又是担忧,茫茫然脸上竟全湿了。
陈学海道:“这――这又是如何一回事?”
陈学海方想起一事,忙从包裹中拿出一个白漆盒子交到薛少离手上道:“这是那日临别时施兰生赠送冬儿的药,说是甚么医治脾胃的。”
薛少离端起已经凉掉的粥喝了一口道:“学海兄弟,你可知施兰生这个名字,只要提起,在江湖中就会掀起多少腥风血雨?”
薛少离道:“学海兄弟想起来了?”
薛少离道:“红花会传闻有帮众十余万,在江南一带权势极大,帮中更有无数武林妙手,当真是跺一顿脚,江南十几省都要震一震的大帮派。”
“当真?”陈学海一阵欣喜:“还请少离兄速速医治冬儿!”
陈学海当下只得约略将二人如何了解扼要与薛少离说了。
陈学海方才回过神来,忙拭了泪,立在一边不语。
陈学海忙问道:“那施兰肇究竟是何人?”
陈学海心下又揣摩那施兰生为何要伤冬儿,莫非也和本身有关?
陈学海想那田冬儿乍闻虎头寨惨事,吐那口鲜红的血,心下黯然。沉默一阵问道:“比拼内力?”
陈学海皱皱眉:“学海不懂技艺,只是模糊看到三人的确拼了命冲学海过来,只是却被身后的冬儿举手之间处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