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惊,赶紧跪地言道:“好歹怀的是太子的孩子,太后容她生下再杖毙不迟!”
秦中岳只得低头认错,“母后息怒,这都是那女人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皇后被秦中岳气了个倒仰,又但愿庄亲王爷等人说上两句,庄亲王爷面带平平,一副便宜了刘皎红的模样!
感遭到皇后略带微压的目光,叶云水只是低声抽泣,哽咽着道:“有王爷和世子爷在,哪轮获得婢妾说话。”
叶云水目光未挪开兜兜,只是在太后跟前低声抽泣着。
庄亲王爷冷哼一声,“你一把老骨头了,罚你何为?本王懒得理睬你!”
皇后看着秦中岳脸上挨秦穆戎那一下子肿胀的短长,内心更是心疼的慌,看向叶云水多了几分怨气,本欲说上两句却被明启帝给瞪了归去。
明启帝的旨意一下,秦穆戎和叶云水都看向了庄亲王爷,只要他点头,这二人才会领旨谢恩。
太后逗着兜兜,兜兜正冲她咯咯的笑,老太太好久都未绽放的笑容,这会儿倒是笑出了声,世人皆是骇怪,明启帝只得转话言道:“这小子倒真是会挑人哄,太后多久没笑过了!”
明启帝何尝不憋屈?只得考虑一番言道:“忠勇伯降为四等伯,罚俸三年,至于你那儿媳歪曲皇亲是个甚么罪你内心清楚的很,朕不予将此时扩大措置,你自个儿归去看着办吧!”明启帝满脸不耐,一句话将忠勇伯从一等伯爵降成了末等,并且也给三夫人定了罪,忠勇伯赶紧谢恩,被明启帝打收回去。
“你起来吧,这事与你无关。”太后语气冷酷,带着不悦和不耐,目光压根儿就不看世人一眼,只落了兜兜身上。
庄亲王爷此次是真的恼了,明启帝几次欲言都把话又收了归去,将心比心的说,这事做的的确过分,连他都舍不下这个脸给太子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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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伯沉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出来言道:“……是臣治家不严,才让臣之儿媳满口胡言,又勾引了红侧妃,请皇上降罪,请庄亲王爷惩罚!”
“甚么罪不罪的?哀家是按端方来,就算遵循平常百姓人家的端方算,红侧妃她企图暗害兄弟嫡子、唾骂妯娌亲侄也是要里伎俩并除出族谱赶削发门,何况她歪曲的是皇室宗亲?”太后句句在理,“都说刘左相权倾朝野,他的两个女儿都如此刁蛮不堪,本日之事那么多的人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如若不措置了她,传了出去皇室颜面何存?你这个天子还坐不坐的住?!”太后言辞锋利,直指明启帝。
“叶侧妃,你倒是说句话?”皇后见从庄亲王爷那边走不通,只得希冀能唬住叶云水,她如若吐口,庄亲王爷和秦穆戎也不会不依不饶个没完,这事儿明启帝和她都下得来台。
庄亲王爷率先起家施礼,秦穆戎和叶云水才正式叩拜谢恩,明启帝内心窝着火,看秦中岳满眼都是恼色,“罚太子禁足思过半年,红侧妃……生子以后打入冷宫!”
德妃娘娘看向一脸晦涩的忠勇伯,忠勇伯吓了浑身一颤抖,昂首就看到明启帝那狠厉的目光。
“说这孩子很少哭,看谁都是笑容!”德妃娘娘插话道:“臣妾去吃满月酒时,也是朝着臣妾笑个不断,甚是可儿疼的小家伙!”
虽是庄亲王爷这般说辞,可眼睛不瞎的都看得出他那一副不依不饶的神采在等着明启帝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