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秦穆戎狠瞪他一眼,祁善心虚的摸摸鼻子。
“这可不是拿二嫂打趣,但是我贡献二嫂的一份大礼”祁善说着举手拍了两下巴掌,几个小厮从内里推了个长条箱子过来,安排在这雅间中心。
秦穆戎笑看她却并不答话,明显之前祁善只筹办暗里里把这物件给她,可现在虽未当着大庭广众送她,单有这长公主一席做衬也非平凡人能比,这是秦穆戎和祁善临时决定为了安抚她的吗?
其他的夫人们眼睛里不免暴露恋慕之色,早传闻镇国公在弄月宴许出去一件百两黄金的嫁衣,没想到今儿却能亲眼所见,各自都少不了赞叹唏嘘,更有追捧两句叶云水有福分的话。
叶云水滴头应下,祁善这流水席要连开七日,即便报答也不急于这一时。
“……兜兜和姝蕙都睡畴昔了,这边席不知何时散,爷如若还走不开,我们娘儿几个先回。”叶云水柔声细语,另倒了一杯浓茶递给秦穆戎,秦穆戎一饮而尽,叮咛秦忠去筹办车马,“我与你们一起回。”
叶云水眼瞧着也躲不畴昔,干脆也硬着头皮豁出去了,笑着回他道:“今儿这都如何了?明显是我们姝蕙的好日子,却都朝着我来了”
路上,叶云水想起长公主的叮咛,“……长公主提点妾身无妨与王爷说一说那戒尺之事。”
“这但是提早跟二哥讲好的,可不算弟弟超越不懂端方”祁善那桃花眼一眯,满眼都是滑头之色。
叶云水没想到庄亲王爷上来便提起这件事,只得让花儿去暖轿上把那金镶玉的盒子拿来,“……终归因陈府的事妾身考虑不周,被皇后娘娘斥责也不冤。”叶云水这般摸索了一句,就见庄亲王爷冷着脸子,较着心有不悦之意,“甭在本王面前说这番子虚之言,你内心头冤不冤自个儿还不清楚吗?”
秦穆戎既然都这般说话,叶云水只得起家上前,那一人高的红木箱子上镂空的是双层的竹叶花,上面熏过竹叶香,超脱着淡淡香气,她骇怪的看向秦穆戎,却见秦穆戎在微微点头,只要她靠近的人才知她喜竹叶香……轻掀那木箱子的折门,那门一翻开,不由得晃了她眼睛
叶云水不顾这二人辩论,单身上了暖轿,王府的步队前行,祁善一向站在原地看着王府的步队淡出他的视野,回身欲归时正瞧见长公主的马车颠末,自是上前号召一番,长公主嘴角带着轻笑,“恋慕人伉俪情深,就早日定下一个,出了孝期就结婚,也免得太后总惦记你”
这一段插曲倒是让叶云水因那戒尺的恼意消逝了去,秦穆戎跟着祁善到各桌敬酒,叶云水就似是个小媳妇儿似的坐了长公主一旁不吭声,长公主笑着嘲弄道:“羞甚么?在坐的这些个恋慕你还来不及,各个都会吃酒耍乐,能有你这福分的可少的不幸”
叶云水没想到祁善看出她的心机,欲出口的话又咽了归去,“那就请小公爷他日到府上吃茶。”
叶云水没想到秦穆戎也跟着祁善混闹,不免心中涌起打动。看向他的目光泪眼涔涔,也是在问他为何当众把这物件公开,终偿另有这么多夫人瞧着,叶云水的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普通。
客岁她进王府门时可不是穿的大红色嫁衣……
“说也无妨,此事应不但只针对你。”秦穆戎的答复让叶云水颇感不测,难不成皇后赐她这把戒尺另有旁的涵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