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善何尝不知长公主之意?只得苦笑一声,“再做不出第二件金嫁衣了”
祁善见叶云水只看向秦穆戎不免内心伤溜溜的,那桃花眼一眯,笑的像个奸刁的狐狸。插话言道:“客岁的本日,二哥二嫂大婚,弟弟没在涅梁却没赶上吃酒,今儿算是补了礼,他日还得上门讨酒吃”祁善叮咛人把那金嫁衣包起来,“提及来这衣裳想要上身也不轻易,光是金子制成的线可就有一百两,再坠上那些晶石宝石的,还得添很多重量”
祁善嘲弄道:“还不都一样嘛”
在坐的众位夫人们也都骇怪出声,连长公主都不免暴露惊奇
这倒是一件纯金丝织的嫁衣嫁衣那一片刺眼的澄色上坠的都是黄豆粒大小的晶石,连盖头、披肩都是金丝制的,盖角处的几个坠子坠的是小指甲般大小的红宝……这一件嫁衣足以算是个大礼了
这一件金嫁衣虽弥补不了当时的缺憾,但在叶云水内心来讲,这份情义倒是更重。
“这可不是拿二嫂打趣,但是我贡献二嫂的一份大礼”祁善说着举手拍了两下巴掌,几个小厮从内里推了个长条箱子过来,安排在这雅间中心。
文代荷在插嘴拥戴道:“没想到世子爷旁日里那么冰冷的民气里倒是热的,不过也只对世子妃您一个如此,果然是珠联璧合,让人恋慕”文代荷嘴上如是说,内心却有些酸溜溜的,不过转而也光荣她没执意进了王府为侧妃,这二民气中眼中那里还容得下别人?现在嫁给肃郡王也许也是一好归宿……
秦穆戎在一旁没吭声,叶云水倒是撇了撇嘴,这老头子早晨如何了?如此气恼?旁日里她说两句王爷不会恼……目光看向小卓子,就见这孩子在角落里低头不语,就跟没他这么小我似的,庄亲王爷提早得知叶云水得了戒尺一事这不希奇,可这老头子为何恼了她却不知,秦穆戎不言干脆她也不语……
“说也无妨,此事应不但只针对你。”秦穆戎的答复让叶云水颇感不测,难不成皇后赐她这把戒尺另有旁的涵义不成?
叶云水没想到庄亲王爷上来便提起这件事,只得让花儿去暖轿上把那金镶玉的盒子拿来,“……终归因陈府的事妾身考虑不周,被皇后娘娘斥责也不冤。”叶云水这般摸索了一句,就见庄亲王爷冷着脸子,较着心有不悦之意,“甭在本王面前说这番子虚之言,你内心头冤不冤自个儿还不清楚吗?”
“金嫁衣虽贵气却不是谁都能穿得上身的,远看着赏识一番也是一种兴趣。”长公主说完便叮咛车夫开动,祁善眼望星空,慨然一叹,转步回楚香楼内与那群公候公子持续拼酒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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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戎和叶云水刚进王府大门,就见孙二过来回话,“王爷跟前的卓公公来知唤了两次,请世子爷和世子妃返来后到‘翰堂’去一趟。”
“这但是提早跟二哥讲好的,可不算弟弟超越不懂端方”祁善那桃花眼一眯,满眼都是滑头之色。
叶云水听祁善当着这么多人把送礼之事说了出来不免心生抱怨。
二人到了“翰堂”,庄亲王爷一向在等着他们,见只他二人来也并未问起兜兜,而是直接与叶云水言道:“皇后赏你那戒尺呢?拿来给本王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