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水心中骇怪,嘴上却道:“愿听贵妃娘娘指导。”
叶云水面露迷惑,昨儿庄亲王爷还与秦穆戎大喊小叫的豪饮,今儿就病了?
心中游移不定,就听文贵妃又是言道:“一向都觉你是个直干脆子,可那日做起诗来却信手拈来,实在的把涅梁的第一才女都比下去了,本来竟是旁日里藏拙不肯透露,特别是最后那一首但是把本宫打动了好久。”文贵妃提及似是动情普通,那双凤眼中莹起水雾,用帕子抹了抹眼。
叶云水应下以后,夏氏才放心分开。
文贵妃自是笑了起来,二人目光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了然,谁不知谁的那点儿心机?不过文贵妃此举合了叶云水的情意,她多阿谀两句也无伤风雅。
文贵妃只留了她的两个贴身宫女服侍,其他的人都遣出了屋子。
叶云水未提庄亲王爷俄然病发启事,单是田梦语刺杀恐怕庄亲王爷并未放在心上,他是否又想起当初秦穆戎十岁弑父之事?这些年闷在心中一向未得豁然,怎能不憋出病来?
“那田梦语呢?”叶云水问道,明启帝既然已知本相,怎会容她还活着?
“王爷是甚么病?”叶云水忙问。
叶云水只想着晚间去为庄亲王爷瞧病之事,如果真与太后症状不异,恐怕也有遗传之因,旁人不明但叶云水却知,心脏病但是有遗传概率的
文贵妃打量她半晌,才是幽幽叹言:“本宫这辈子只育有一名公主现在也已远嫁,后宫孤单总想有小我说说话,瞧着世子妃老是想靠近一二……”
“贵妃娘娘看重妾身,是妾身的福分。”叶云水客气话酬酢着,文贵妃娘娘发笑,“你知本宫不是此意,算了,来日方长,你便知本宫不是那斤斤计算之人,久居深宫当中,有些事本宫也是身不由己。”
文贵妃这话倒是意味颇深,叶云水只福身施礼:“贵妃娘娘好生休歇着,妾身到外间服侍,未几打搅”这话倒是不予与她再多言。
叶云水抽抽着嘴角,庄亲王爷这般做法是怕明启帝下不来台吧?他亲身指给王爷的女人竟然刺杀王爷,如果传出去田家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而明启帝恐怕也会被人扣上一个不容手握军权的远亲弟弟的名声,而那最早推举田梦语的皇后得不到好处不说,不免还会被人想到太子身上,再遐想到太子与秦穆戎的分歧,朝堂几方人马又会把此事闹的沸沸扬扬,而终究庄亲王府也是位处难堪,王爷和明启帝之间的嫌隙更是难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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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贵妃问及此事不过是因那田梦语是皇后的人,叶云水如此答复却让文贵妃骇怪后闪露一丝幸灾乐祸之意,忽得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审度打量着叶云水,笑言道:“很多人都说世子妃是命带繁华,本宫也希冀你繁华绵长”
文贵妃面色带笑的看着叶云水,“世子妃坐吧,在本宫面前不消过分拘礼。”
“这事此时不急,等这股风头过了你考虑着办就是,不消问我的定见”秦穆戎苦衷重重,对此等内宅之事更偶然参与,叶云水也不再过量打搅,只想着庄亲王爷这一病,内宅恐怕也要有一番翻天覆地的窜改了……
叶云水未答,心中却在快速策画,文贵妃不一向都想把文代荷塞入王府?现在却似是换了口风?
“王爷怎会俄然伤了?”文贵妃俄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