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说的是内心话。本是连一摊事都未措置明白,您就把这府里统统的事都交给了妾身,妾身不瞒您说,的确是感到力不从心,感到累,不过您的叮咛我自是要服从,可就怕您万一哪天又变了,妾身绞尽脑汁铺垫好的事,您全给撤了,这不是做了无勤奋?”
这事一旦传出,那外界的人当个笑话,可朝堂里的那些小我精老狐狸们但是揣摩的详确。
庄亲王爷当初派人灭了那三人的口,并非是为冯侧妃隐了那事,而是一个警告
“给王爷存候。”叶云水行了福礼,老爷子正坐在床边上瞪她,冷哼一声,斥道:“你这胆量也实在是太大了,竟然敢把人直扔了我这儿来,你到底有何用心?”
叶云水就算方才一时之间没想明白这陆郡王等人的目标,这会儿也已想个一清二楚了。
虽是如此之言,叶云水却看出了他哑忍的怒意。
“王爷这话说的不在理。”叶云水倒没惊骇,把兜兜和姝蕙都抱了那床上放好,才与庄亲王爷持续道:
“陆郡王爷已经分开。”
叶云水天然不知他这点儿谨慎思,便又与庄亲王爷言道:“王爷,这府里头的事您是真筹算交给妾身来管了?”
叶云水扭头问道:“陆郡王但是已走了?”
“妾身当时不知冯侧妃……那是我不能碰的。”叶云水这话一说,庄亲王爷较着一震,目光猛的看向她,叶云水却正抱了兜兜送他这边来。
“妾身为何这么做,您内心头清楚,何况陆郡王追到府上闯进三夫人内宅,这本是坏了王府的端方,现在在这府里头的也就您的身份压得过他,难不成由我来斥骂他?何况您当初让小卓子颁令时已说了,我们做不成的事都来叨教您,陆郡王但是身份崇高之人,妾身跟他说不出事理。”
又下了几步,内心头想着这差事,陆郡王咬了咬牙,“我是来要人的”
叶云水不免也是奇特,这老爷子到底用甚么体例整陆郡王?心中略有迷惑,叶云水便欲再派人去“翰堂”刺探刺探。
庄亲王爷觉得她是心胸不满不肯多言,倒是松了心的露了几分笑。
那群人挖的这个坑不止是让她跳的,这的确就是针对亲王府的一个极阴的招子
叶云水轻唤一声,庄亲王爷倒是摆了摆手,“你做的对不过之前却有鲁莽。”
“有甚么事?下完棋再说”庄亲王爷目光直瞪着他,陆郡王本欲再开口,可看着庄亲王爷那目光却如何都张不开嘴。
庄亲王爷已是好久没有在人前露面……
这一声吼怒吓的陆郡王直接就窜出了门,庄亲王爷棋盘脱手,陆郡王只感受后背屁股上几股子疼,嗷嗷喊叫着,踉跄的摔了几步又敏捷的爬了出去……
叶云水喘了口气,老爷子叫她定是另有一番牢骚要发,叫上花儿帮她替换衣裳,又让吴嬷嬷和邵嬷嬷抱了兜兜和姝蕙过来,去“翰堂”总得带上两个小的。
想把她和冯侧妃二人争权和王爷命令灭口之事闹腾出去,这不就在对外申明王爷的身子骨不结实了?
莫非临时出了这么个招子,是因为王爷部下那四大将领被秦穆戎颁令撤回西北的动静已被人晓得?不然如何会想出如此阴招?
老爷子带着不屑的瞧了她几眼,口中驳道:
申明这庄亲王府内里瞧去是一片安宁,可内部已是为王爷的病闹腾的不成开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