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穆戎已经晓得这攀亲之事,不然也不会让那女人如此闹腾不休,二哥你瞧如何办?”袁石弘在一旁皱眉而谈,“如若此次结了亲,可实在是……”话语虽未说出,可后语较着在说会被世人唾骂。
袁三夫人眼瞧着这二人都走了,只留下她与本身的闺女,不免惊诧难言,这会儿倒是不知所措。
“是给老头子寻的墓葬之处。”
袁三母舅与袁三夫人恰是不知所措之时,袁二母舅猛的一拍桌子,指着叶云水便是斥责道:
“穆戎,带我们去那里?”叶云水这会儿才想起还不知秦穆戎欲带她们去那边,这几日光思忖袁家的事了,却健忘了此次出游,直到上了暖轿,往城外而行,才俄然想起还不知欲去那边,她内心一股喜庆的镇静,虽是亲王府,可在那宅子里总感觉像个笼子,让人憋闷难受。
蝶锦看似荏弱,可倒是心机倔强之女,在外顾忌着身份未几言多语,可现在只要她们母女二人,自是道出心中牢骚。
“你这个没知己的,与你攀亲,你不允便罢了,你二舅母与大表妹现在惨痛度日,而你在此清闲安闲,现在你这二表妹的婚事不闻不问,反而让你这贱……让她在此胡言乱语,到底安的是甚么心?”
“心,心疼你……”叶云水哽咽的道出这三个字,倒是让秦穆戎沉叹一声,“陈年旧事,畴昔也就畴昔了,提起来苦,可经历当时,早已顾不得苦,只顾得这命。”
“我喜好。”秦穆戎这一句,倒是让叶云水忍不住“扑哧”一笑。
袁三夫人被她这话语和眼泪也是激的无可何如,上前搂着蝶锦也是冷静的掉了泪,“娘对不住你,娘也没辙,实在没辙了……”
“妾身也不知如何回事,近期就时不时的总想起过往的事,总忍不住内心头的气,腻烦了。”嘴里嘀咕着,叶云水将小脑袋瓜靠在秦穆戎的身上,“就想甚么都不做的呆着。”
叶云水这话说出,倒是让袁家人完整的恼了
秦穆戎将其搂在怀中,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她,叶云水被这般看了半晌,倒是愣了,上高低下的瞧了瞧自个儿的穿戴,又摸了摸脸,内心迷惑也没甚么非常?只得出言问:“这般看着妾身何为?”
秦穆戎目光还是没分开她的脸,口中倒是说道:“早间是个凶暴性子,方才哀哭了一通,像个荏弱女子,而这一会儿倒是莺啼燕语,兴趣勃勃,像个贪玩的孩童。”
“甚么都是为了袁家,为了袁家您能豁出女儿这条命,那里有为了女儿好”蝶锦说到此,哭的更是凶。
耳听秦穆戎这般说辞,叶云水也愣了。
饭菜上来,叶云水叫吴嬷嬷和邵嬷嬷带着兜兜和姝蕙在此一起用饭,吃过后则出门上了暖轿。
叶云水神采红润,嘟囔道:“今后妾身可不做这恶人了,现在不如之前,带坏了孩子们。”
蝶锦与袁三夫人听到袁石弘如此泄愤,倒是心中惊诧,蝶锦抹抹脸,哭着道:“娘,我嫁……”V
“那边是何地?”
“二哥……”袁石弘叹了口气,“莫非送了那位手中,你就甘心?”那位指的天然是太子秦中岳。
两次出世入死,连军职都未有,而袁家却接二连三的提职,虽说有明启帝之责,但也有袁家不报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