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下来,就只是六亩地的豌豆尖就能卖个五六十两银子?
回到家后,徐向晚将卖菜之事奉告了张氏和徐秋怡,一家人天然也跟着欢畅,做起事情来也都更有干劲了。
五郎拱手一揖,淡淡地笑道:“恰是小子。”
本来那男人恰是东风酒楼的冯掌柜,开门后发明大雾满盈,暗道本日怕是买不了新奇菜蔬,没想一下子便瞥见了一车绿色货色,天然是迫不及待地将人叫住了。
冯掌柜能当上大酒楼的掌柜,天然不是个傻的,相反他还是人精中的人精,听了徐向晚的话,立马明白了其言下之意。
两人酬酢了几句,便直奔主题。
并且最让徐向晚欣喜的是,这些豌豆尖美满是靠着本身的尽力一点点种出来的,很少运气的成分,美满是由辛苦和汗水换来的银钱,这令她比采药卖药更有成绩感。
徐向晚本觉得豌豆尖代价再贵也不过是卖个两三文一斤,没想到比预猜中的高了一倍,赚的钱也涓滴不比卖药来得少,顿时感觉浑身都是干劲,恨不得顿时又回家摘上两车来卖。
冯掌柜细心打量了五郎几眼,恍然道:“本来是子敬的小门徒。”
日子一晃便到了年下,徐向晚家现在有了张氏、徐秋怡的针线和豌豆尖两个大进项,五郎的人为便留作了平常开支。
也就是说,下一主要卖豌豆尖,只能比及后天了。
因为徐向晚爱财,常日里又是个最为夺目的,在张氏成心放权下,徐向晚竟然一向把持着家中的财务大权。
六亩地的豌豆尖能够循环摘掐,普通能摘到三四月份,两天卖一车的话,大抵也能够卖个七八十车了。
“没想到五郎你不但会读书,这菜种得也非常不错。这一大板车豌豆尖,但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冯掌柜与朱掌柜也有些友情,因此对身为朱掌柜半个门徒的五郎也有一丝靠近之意,言辞之间非常亲热。
徐向晚从速扯了扯五郎的袖子,朝其眨了眨眼睛,扭头冲着冯掌柜甜甜一笑:“掌柜大叔好。夏季家菜蔬少,我家的豌豆尖在全部郭家镇也算是独一份了。我们庄户人家种点菜蔬不轻易。要不是为了多卖几个钱,不如就种了冬麦,也免了起早贪黑地在地里服侍着了。”
外头天寒地冻。冯掌柜让店小二将板车上的豌豆尖卸下来,将板车拴在店门口。然后便将徐向晚兄妹二人请到了店内,着店小二给两人泡了两杯热茶,这才筹议起代价来。
徐向晚在脑筋里缓慢地将收益计算出来,顿时有些惊奇了,没想到种地竟然也能这般赢利?
本日是腊月二十三,是灶神下尘寰来考查一家善恶的日子,大周朝的百姓大多在本日谢灶神,同时也是官方俗称的“小年”。
到年底,徐向晚算了算银钱,这才发觉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存了很多银子,算上家里散碎的两百个铜钱,也算是小不足钱了。
做掌柜的,特别是酒楼掌柜的,目光皆是非常暴虐,不过是错目睹过五郎两次,便能记得样貌名字了。
过了秤以后,一车豌豆尖一百五十余斤。统共卖了九百一十文钱,比徐向晚卖药材还来得快,这让徐向晚的表情顿时沸腾了起来。
徐家的端方是女子不得祭奠,徐向晚家只要张氏一个大人,但张氏本身并不肯意参与祭奠,只是在一旁批示,让五郎领着徐向晚兄妹几人,摆了汤圆、糖瓜作为供品,焚香祭拜。第一次进酒的时候向灶君诚恳祷告,以后再是第二次进酒,待进第三次酒后,五郎便将已经陈旧万分的灶君年画撕了下来,连同从镇上买来的甲马纸、篾扎纸糊的马、黄豆、干草等一起燃烧,随后焚香、叩首,并在灶坑中抓了几把草木灰平洒在灶前的空中上,喃喃叮咛了一句“上天言功德,下界降吉利”后,这才将灶君奉上了天,谢灶神的典礼便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