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端方是女子不得祭奠,徐向晚家只要张氏一个大人,但张氏本身并不肯意参与祭奠,只是在一旁批示,让五郎领着徐向晚兄妹几人,摆了汤圆、糖瓜作为供品,焚香祭拜。第一次进酒的时候向灶君诚恳祷告,以后再是第二次进酒,待进第三次酒后,五郎便将已经陈旧万分的灶君年画撕了下来,连同从镇上买来的甲马纸、篾扎纸糊的马、黄豆、干草等一起燃烧,随后焚香、叩首,并在灶坑中抓了几把草木灰平洒在灶前的空中上,喃喃叮咛了一句“上天言功德,下界降吉利”后,这才将灶君奉上了天,谢灶神的典礼便算完成了。
“见过冯掌柜,小子拉的恰是筹办售卖的豌豆尖。”五郎客客气气地答复道。
做掌柜的,特别是酒楼掌柜的,目光皆是非常暴虐,不过是错目睹过五郎两次,便能记得样貌名字了。
并且最让徐向晚欣喜的是,这些豌豆尖美满是靠着本身的尽力一点点种出来的,很少运气的成分,美满是由辛苦和汗水换来的银钱,这令她比采药卖药更有成绩感。
本来那男人恰是东风酒楼的冯掌柜,开门后发明大雾满盈,暗道本日怕是买不了新奇菜蔬,没想一下子便瞥见了一车绿色货色,天然是迫不及待地将人叫住了。
这么算下来,就只是六亩地的豌豆尖就能卖个五六十两银子?
钱货两讫以后,五郎便向冯掌柜告了辞,带着徐向晚到三心书屋去上工,直到日出雾散以后,才让徐向晚本身回了家。
因为朱掌柜的干系,五郎也见过冯掌柜几次,因此认得面前之人。
因为徐向晚爱财,常日里又是个最为夺目的,在张氏成心放权下,徐向晚竟然一向把持着家中的财务大权。
日子一晃便到了年下,徐向晚家现在有了张氏、徐秋怡的针线和豌豆尖两个大进项,五郎的人为便留作了平常开支。
比拟一文钱能够买几个的明白菜,六文钱一斤的豌豆尖已经算是非常高贵了。浅显人家谁也不会花这么多钱来买这不顶饿的菜叶子。
三心书屋腊月二十便已关门谢客,朱掌柜故乡在府城,早早清算好书店便带着妻儿回故乡筹办过年去了。
外头天寒地冻。冯掌柜让店小二将板车上的豌豆尖卸下来,将板车拴在店门口。然后便将徐向晚兄妹二人请到了店内,着店小二给两人泡了两杯热茶,这才筹议起代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