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货两讫以后,五郎便向冯掌柜告了辞,带着徐向晚到三心书屋去上工,直到日出雾散以后,才让徐向晚本身回了家。
因为大雾满盈,买菜卖菜之人皆少了很多,五郎和徐向晚只得临时变了打算,将一板车豌豆尖直接推到了东风酒楼门口。
日子一晃便到了年下,徐向晚家现在有了张氏、徐秋怡的针线和豌豆尖两个大进项,五郎的人为便留作了平常开支。
徐向晚本觉得豌豆尖代价再贵也不过是卖个两三文一斤,没想到比预猜中的高了一倍,赚的钱也涓滴不比卖药来得少,顿时感觉浑身都是干劲,恨不得顿时又回家摘上两车来卖。
冯掌柜能当上大酒楼的掌柜,天然不是个傻的,相反他还是人精中的人精,听了徐向晚的话,立马明白了其言下之意。
也就是说,下一主要卖豌豆尖,只能比及后天了。
徐向晚从速扯了扯五郎的袖子,朝其眨了眨眼睛,扭头冲着冯掌柜甜甜一笑:“掌柜大叔好。夏季家菜蔬少,我家的豌豆尖在全部郭家镇也算是独一份了。我们庄户人家种点菜蔬不轻易。要不是为了多卖几个钱,不如就种了冬麦,也免了起早贪黑地在地里服侍着了。”
腊月二十四,掸尘扫屋子,因“尘”谐音“陈”,故有除尘布新之意,同时也是把统统穷运、倒霉十足扫出门,依托着人们陈旧立新的欲望和辞旧迎新的祈求。这一日,家家户户扫屋掸尘,洗锅刷碗、拆棉洗被、疏渠除秽,到处弥漫着喜庆。(未完待续)
徐向晚在脑筋里缓慢地将收益计算出来,顿时有些惊奇了,没想到种地竟然也能这般赢利?
“没想到你这么个小丫头。倒是猴精得很。你放心。老冯我固然是个买卖人,但是做事儿只凭知己,断不会做那等欺蒙童叟之事。你家豌豆尖非常鲜嫩。在这夏季里的确可贵,老冯我定会给个公道的代价。”冯掌柜哈哈一笑,非常开朗,涓滴没有计算徐向晚的谨慎眼。
因为朱掌柜的干系,五郎也见过冯掌柜几次,因此认得面前之人。
“咦,小哥拉的但是菜蔬?可要售卖?”那男人从速叫住了五郎。
两人酬酢了几句,便直奔主题。
因为徐向晚爱财,常日里又是个最为夺目的,在张氏成心放权下,徐向晚竟然一向把持着家中的财务大权。
回到家后,徐向晚将卖菜之事奉告了张氏和徐秋怡,一家人天然也跟着欢畅,做起事情来也都更有干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