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本是喧闹、拥堵之地,此宅竟然伶仃占了一条巷子,周遭温馨整齐,次序井然,只是门口站着两个身穿棕色短袄的魁伟男人,如同一对门神普通,凶神恶煞地守在门口。
徐向晚最怕的就是对方不肯认账,对方人多势众,且又权势庞大,韩七不肯帮手,官府又找不到证据不敢私行抓人,如果对方耍赖,她真是毫无体例可想了。
田青庄是青田帮的老巢,徐向晚本觉得会看到一个乌烟瘴气之地,没想到这外院固然堆积的人多,可却到处井井有条,环境亦是整齐洁净,连个大声说话的人都没有。内院更是绿草如茵,鸟鸣花香,环境清幽高雅,完整不似一帮撸男人的堆积地。
徐向晚松了一口气,和沈烨对视了一眼,见其点了点头,便也跟着踏上了台阶。
沈烨正要开口帮腔,徐向晚抢先说到:“就凭这个。”
从宝通钱庄出来以后,徐向晚没有回仁德堂,而是顺道往城南去了。
吊梢眼男人非常惊奇地打量了一下徐向晚。嘲笑道:“就你这么个黄毛丫头?我凭甚么信赖你?”
“掌柜大叔,劳您跟我跑这么大老远的。这里没事儿您就先请回吧?”实在徐向晚是惊骇一会儿事情不成,反倒是将沈烨给拖下水。如许她就太对不住人家了。
“小女人谈笑了。我田青庄最讲究江湖道义,断不会为了两个银子就将人给绑了。小女人怕是生了甚么曲解?”贺谷清云淡风轻地说道。
徐向晚直接从怀中摸出了一锭十两的雪花银,又敏捷地揣回了怀中。
沈烨担忧徐向晚一小我对付不过来,天然也跟着一起去了。
徐向晚见对方态度暖和,本身的口气也没有之前那般生硬,不过脸上还是没有半点笑容:“你们抓我哥不过就是为了求财,你们从速将我哥放出来,我顿时就将银子给你们。”
想到之前从米市堆栈林进处听来的动静,徐向晚稳了稳心神,眯眼说道:“不是为钱,那就是为药了?三金是我师父,他的一身本领,我不说学了七成,可起码也有五成,说不定我能帮到你们。”
徐向晚完整没推测从田青庄内里会走出这么一个与画风不符的儒雅男人,却也只是愣了愣神,便冷着脸道:“贺先生,看来您就是能这庄子里能做主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