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罗愤恚的一屁股坐在软榻上,手指将手中的帕子揉成了一团,恨不得撕碎以解心头之恨。
不过,她的诘责没有获得答案。
快意对着幽然眨了眨眼睛,呲啦放了股电。
全部下午快意都是在陪百里夙夜闲逛遛弯。
百里夙夜让快意起家,垂眸顿了下,冷言道:“今后你的言行举止还是要有所收敛,免得又形成如许的曲解。”
“可爱的小贱人,真是反了天了。”绫罗气的咬牙切齿,狠狠的拍了巴桌子,寂静半响转而叮咛:“传若娇和月珑进宫,本宫要见她们。”
刚才绫罗落拓的半躺在金丝软榻上喝茶时,幽若来了,她觉得姐姐已经决定如何奖惩快意了,却不成想凶信俄然来临。
说了这么多,拘束的快意这才有所放的开,对着百里夙夜嘻嘻一笑,掸了掸裙摆上的灰尘:“谢陛下。”
下午只看到了豪杰的马尾巴,终究能够见到真脸孔了,快意是止不住的镇静,刚才的烦恼便也就淡忘了。
快意偷瞄了眼百里夙夜,只见她阴沉着脸,手握成拳头,像是死力的在压抑着肝火。
……
要说百里夙夜是充满王者之气的白莲,那幽然就是一个纯情淡然的白牡丹。
俄然,咚的一声,白玉拳头狠狠的砸在结案几上,一股震慑力排挤而来,吓得了快意一跳,幽然赶紧俯下了身去。
赵公公领命去了。
绫罗呼啦从软榻上起家,白瓷般的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泛红,嘴唇微颤近乎吼怒道:“你说甚么?姐姐禁了本宫的足,还让本宫誊写诗经百遍?为甚么?本宫犯了甚么错误?”
直到晚膳时,韩喜差人前来请百里夙夜前去用膳,被她给回绝了。
“公主的意义是借刀杀人。”明珠立马会心,笑道:“奴婢这就去办。”
“真是两个废料。”绫罗气愤至极,美目咕噜一转,夺目闪过:“明珠你去请韩大人来绫罗殿,当日那贱人打了韩若娇,本宫就不信他不会记恨。”
但幽然像甚么事都没产生似的,毫不害怕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明珠送走幽然,叮咛其他丫环清算碎茶杯,本身走到绫罗身边替她边按摩边道:“公主刚才太打动了,幽大人是神女的贴身侍从,如果伤到了,公主岂不是火上浇油了。”
幽然性子古怪,向来不会多说一句废话,就算看到绫罗大发雷霆也无动于衷,或许在他的眼里只要神女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