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莫非是见卓公子漂亮萧洒?”只见身边丫环掩嘴偷笑。
沁儿与涟儿打闹着回了房。摘下发饰,沁儿乌黑的秀发刹时飘洒开来。“涟儿,我总模糊感受有些不对”,沁儿眉头紧皱,暗自思忖,“随我打扮打扮,筹办出门”。
不一会儿,便到了二楼一角包间,此处视野开阔,楼下一应人等所产生之事俱在面前。
“哥哥”,沁儿娇嗔地抱怨道,“人家本来就是来和卓哥哥问好的嘛”,说完,便依身向卓子轩施礼。
“等等”,齐文衡诘问道:“沁儿女人一贯深居简出,是不成多求的闺中才子,都城世家公子也难有机遇一睹蜜斯风采,本日却言来紫香阁有事。齐某大胆,敢问蜜斯何事,齐某愿得一机遇为蜜斯着力。”
窗外夜色渐暗,新雪初至,雪花悠然飘落,没有一丝焦急,渐渐地向世人阐释,“大雪”不但仅是皇历上的两个字,更多的是盼至初雪的表情。
“哦,没有”。
与其说是清爽如雪,却不管如何也没法袒护此中的娇媚可儿。
说着两人便屈膝而坐,看着楼下大堂歌舞,一同品起茶来。
“咳咳,咳咳咳……”,子轩难掩酒后身材的不适,蔡起顿时想起家,子轩拦道:“无妨,无妨……”。
但见楼下一仆人端茶与一贵公子模样之人,此人很有几分醉意,忽见一抹刀光,底盘之下匕首直指向醉酒之人,贵公子陪侍之人慌乱之间正欲禁止,说时迟当时快,仆人挥起匕首,刀锋已然离公子脖颈只差分毫,贵公子敏捷一偏身材向后一仰,避开匕首,匕首一挥不中脖颈,却在肩膀之下割开一条深深的血痕。
“涟儿,你打趣我”说着沁儿便与丫环涟儿打闹起来。长廊下,雪夜里尽是两人银铃般的笑声。
“嗯”,沁儿再施礼后便分开了。
“嗯”,她回到。
“卓哥哥”,她一身淡粉的衣裳,唇如点绛,夫如玉脂,洁白的脖颈和隆起的前胸在屋内的灯光下如同这新夜的初雪,让人神驰和垂怜。面庞虽算不上倾国倾城,确也充足让人在这初雪的夜晚为之神魂倒置。
这边外房,兄长和客人相聊甚欢,蔡沁儿和涟儿换一身打扮从后院门坐上马车直奔紫香阁。
“齐公子,沁儿今儿有事,不再作陪,公子自便”,说完便施礼欲分开。
屋内烛光昏黄,蔡沁儿行至廊上却还是顾虑卓子轩和她哥哥的说话,暗自深思:“现在朝局稳定,卓哥哥也一贯不睬朝政,为何会于初雪之夜俄然拜访兄长?”想到此处,便缓下步来。
正穿走间,见齐文衡从一边客房处衣衫不整地踉跄而出,身上的酒气敏捷伸展开来。“沁儿蜜斯,这么巧,竟然在此处碰到你,蜜斯比来别来无恙?齐某甚是顾虑”。
“蜜斯真是咀嚼不俗,此处偏居一隅,内里看内里看的逼真,内里却看不见内里,内里闲适,内里骚动,真是一个闹中取静的好处所。”
“见到蜜斯,自是兴趣盎然。”
涟儿向沁儿眼神表示,“去吧”,沁儿轻描淡写地对涟儿道,便接着饮茶,纤细的手指和小巧剔透的茶具两相辉映,更透出南边女子的灵气。
“快,在二楼,”公子身边陪侍之人健步如飞,直冲向二楼该房间处。侍从一脚踹开房门,漫天的酒味如同酒窖中刚掀起的酒缸般炸开来,一男人醉倒在里屋,浑然瘫在地上,已然落空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