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齐文衡诘问道:“沁儿女人一贯深居简出,是不成多求的闺中才子,都城世家公子也难有机遇一睹蜜斯风采,本日却言来紫香阁有事。齐某大胆,敢问蜜斯何事,齐某愿得一机遇为蜜斯着力。”
“公子”,涟儿正欲禁止,便听得沁儿轻语道:“罢了,随他来吧。”
“哦,没有”。
“涟儿,你打趣我”说着沁儿便与丫环涟儿打闹起来。长廊下,雪夜里尽是两人银铃般的笑声。
小雪还是悠悠然然地飘着。
说着两人便屈膝而坐,看着楼下大堂歌舞,一同品起茶来。
下了马车,她便与涟儿走进紫香阁,穿过人头攒动的大堂,曲直而过浩繁客房。
“沁儿,快向卓哥哥问好”,蔡起道。
“哦?齐某愿陪蜜斯一同赏舞。”,齐文衡为沁儿让开路来,伸手向长廊一处:“请”。
但见楼下一仆人端茶与一贵公子模样之人,此人很有几分醉意,忽见一抹刀光,底盘之下匕首直指向醉酒之人,贵公子陪侍之人慌乱之间正欲禁止,说时迟当时快,仆人挥起匕首,刀锋已然离公子脖颈只差分毫,贵公子敏捷一偏身材向后一仰,避开匕首,匕首一挥不中脖颈,却在肩膀之下割开一条深深的血痕。
沁儿与涟儿打闹着回了房。摘下发饰,沁儿乌黑的秀发刹时飘洒开来。“涟儿,我总模糊感受有些不对”,沁儿眉头紧皱,暗自思忖,“随我打扮打扮,筹办出门”。
“卓哥哥”,她一身淡粉的衣裳,唇如点绛,夫如玉脂,洁白的脖颈和隆起的前胸在屋内的灯光下如同这新夜的初雪,让人神驰和垂怜。面庞虽算不上倾国倾城,确也充足让人在这初雪的夜晚为之神魂倒置。
公子翻滚而起,一脚将刺杀之人踢翻,正欲抓住行刺之人,不想一只箭从高处急射过来直指向贵公子模样之人,公子腾起一闪,箭正中公子身后紫香阁的一伴计,不出几秒,伴计便丧了性命。循着长箭飞来之处望去,只见二楼某房间窗边布帘轻动。
齐文衡一边拿着酒,一边脚步不稳地奔向蔡沁儿。
“倒也没甚么要紧的事情,不过是来坐坐,看看歌舞罢了。”沁儿随便甩了甩衣袖,颇似漫不经心肠回道。
子轩见一女子从另一屋穿廊而来,便知是蔡起的mm蔡沁儿。
“快,在二楼,”公子身边陪侍之人健步如飞,直冲向二楼该房间处。侍从一脚踹开房门,漫天的酒味如同酒窖中刚掀起的酒缸般炸开来,一男人醉倒在里屋,浑然瘫在地上,已然落空了认识。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卓兄,请”。
屋内烛光昏黄,蔡沁儿行至廊上却还是顾虑卓子轩和她哥哥的说话,暗自深思:“现在朝局稳定,卓哥哥也一贯不睬朝政,为何会于初雪之夜俄然拜访兄长?”想到此处,便缓下步来。
“嗯”,她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