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胤麒脚步停顿,接着回身,看向凤傲天,“摄政王叔,母后寝宫昨夜遭受刺客,实在受了惊吓,至今未醒,朕自当前去看望。”
户部尚书宋岩上前一步,恭身道,“启禀摄政王,近年来,各地灾害不竭,官员紧缺,地步更是颗粒无收,所征收的税银,粮食不到两成。”
“那刺客武功高强,杀了寝宫内的数名宫女寺人,便逃脱了。”郭徽未推测凤胤麒会问这些,敛去心中的迷惑,照实回禀,以往,皇上如果得知太后之事,非论大小,皆不问启事,仓促赶去,怎得现在会一变态态?
郭徽面色怔怔地谛视着凤胤麒分开的背影,明显有些不成置信,皇上今儿个是怎得了?为何会对太后遇袭一事一点都不严峻呢?
凤胤麒接过令牌,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早朝时候已到,母后怕是吃惊过分,才会导致昏倒不醒,待朕上罢早朝,再前去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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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百官更是不敢言语,恐怕肇事上身,他们天然晓得现在国库空虚,但,谁又敢切谏,岂不找死?
男色:“爷”太残暴,062 爷去哪,你便去哪
凤胤麒抬眸,看向凤傲天笑意吟吟地调戏着慕寒瑾,眸光闪过一抹不悦,如许的笑意,该当只能属于他。
“能保持多久?”凤傲天当然清楚现在国库处于何种状况,故而沉声问道。
凤胤麒听着郭徽近乎于鬼哭狼嚎之声,隐去内心的迷惑,摆手将他的话语打断,接着抬步向前走去。
他伸手,拽着凤傲天的袖袍,“摄政王叔,朕记得,您精通医术,待会,可否为母后诊断诊断?”
如果以往,堂堂正二品官员府邸一夕之间被大火淹没,连带着府上三百余口人被活活烧死,如此大事,自昨日便闹得全部都城民气惶惑,本日早朝之上,百官更是不敢言语,只是例行公事将此事呈报。
“恰是,昨夜皇上移驾不久,太后寝宫便遇刺客突袭。舒悫鹉琻”郭徽自邢芷烟皇后时便跟着她,忠心耿耿,亦是她的亲信,此时,弓着腰,面露惶恐地说道。
慕寒瑾跟从厥后,想着,现在此事与他无关,他还是按部就班地上朝为好。
他将那令牌握与手中,一手背在身后,回身,向勤政殿走去。
凤胤麒抬眸,看向凤傲天,沉吟半晌,看向郭徽,“刺客可有抓到?”
“遇袭?”凤胤麒上前一步,面露惊诧,母后怎会俄然遇袭?
他这才想起前日她写与大哥的信函,脸上染上一抹红霞,如此看去,却有一股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秋色映朝阳的风情,让凤傲天看着表情愉悦了几分。
而凤傲天不过是淡淡地说道,“吏部尚书乃是六部之首,掌管凤国官吏的任免、考课、起落、变更、封勋等事件,不能一日空缺,此事交由查察院御史措置,本日以内,自内部汲引一名胜任便可,至于原吏部尚书府失火一案,便交由京兆尹,如果三日以内破不结案,你便提头来见。”
“本王也去瞧瞧。”凤傲天负手说道,回身,看向慕寒瑾,低声道,“昨日本王有事,便未与慕寒遥通信,想来,待会回府,便能收到他的回函,你说,他当如何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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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早朝时候已到,你要去那里?”凤傲天冰冷如水的声音穿透幽深的城墙,传入凤胤麒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