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瑾低垂着头,耳畔传来她略显低柔的笑语,透着分外的含混,在偌大的大殿外,看起来甚是刺目。
他顿觉不妙,仓促自地上起来,疾步前去禀报。
凤傲天当然认得那令牌,嘴角勾起一抹深不成测的邪魅笑意,牵着慕寒瑾的手跟着凤胤麒走去。
“这……老奴不敢说。”郭徽抬眸,看了一眼凤傲天,战战兢兢地后退一步。
户部尚书宋岩上前一步,恭身道,“启禀摄政王,近年来,各地灾害不竭,官员紧缺,地步更是颗粒无收,所征收的税银,粮食不到两成。”
“边关得胜,固然,栖国临时退兵,但,如此反几次复,毕竟不是悠长之计,现在国库还剩多少?”凤傲天沉声道。
凤胤麒接过令牌,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早朝时候已到,母后怕是吃惊过分,才会导致昏倒不醒,待朕上罢早朝,再前去看望。”
他这才想起前日她写与大哥的信函,脸上染上一抹红霞,如此看去,却有一股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秋色映朝阳的风情,让凤傲天看着表情愉悦了几分。
“宫中一贯守备森严,怎会有刺客突袭,此事当真蹊跷,说来,本王亦是好久未前去看望皇嫂,如此,本王便随皇上一同前去。”凤傲天挑眉,快步向凤胤麒走去。
而凤傲天不过是淡淡地说道,“吏部尚书乃是六部之首,掌管凤国官吏的任免、考课、起落、变更、封勋等事件,不能一日空缺,此事交由查察院御史措置,本日以内,自内部汲引一名胜任便可,至于原吏部尚书府失火一案,便交由京兆尹,如果三日以内破不结案,你便提头来见。”
早朝以后,凤胤麒便独自走缺勤政殿,他回身,谛视着凤傲天向他走来,“摄政王叔,朕前去看望母后。”
“母后可有大碍?”凤胤麒不免担忧地问道。
“太后本就故意绞之痛,昨夜受了惊吓,现在昏倒不醒。”郭徽赶紧回道,眸底当瞟过徐行前来的凤傲天,闪过一抹精光,赶紧跪在地上,“皇上,这大内禁宫,怎会有刺客,太后不问朝政,不睬世事,这刺客未免来得过分于奇特?太后至今未醒,皇上,您……”
“最多支撑两月。”宋岩紧接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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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徽面色怔怔地谛视着凤胤麒分开的背影,明显有些不成置信,皇上今儿个是怎得了?为何会对太后遇袭一事一点都不严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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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可留下何线索?”凤胤麒紧接着问道。
凤胤麒抬眸,看向凤傲天,沉吟半晌,看向郭徽,“刺客可有抓到?”
“能保持多久?”凤傲天当然清楚现在国库处于何种状况,故而沉声问道。
他伸手,拽着凤傲天的袖袍,“摄政王叔,朕记得,您精通医术,待会,可否为母后诊断诊断?”
此言一出,百官更是不敢言语,恐怕肇事上身,他们天然晓得现在国库空虚,但,谁又敢切谏,岂不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