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昱嘲笑,“照着金刺史这话,这事就只要两种能够,要么是梁王本身搬走的,要么是我搬走的。刚才你也说了,梁王当时底子得空顾及宝库,所以是我的怀疑最大了,对吗?”
“在兴州衙门。”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一来,朝廷拖欠欧阳昱麾下将士的粮饷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如果欧阳昱偷盗取走梁宫宝贝,用来互换粮草,能够性是极大的;二来,如果欧阳昱用梁宫宝贝来互换粮草,这就已经不是贪墨的罪名,说严峻些,是能够往养私兵、造反上靠的。
欧阳昱不慌不忙地与他和世人见礼,然后安闲地坐了下来,“不知魏大人本日请我来有何要事?”
可这时,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官员却站了出来,“下官有疑虑,不知当讲不当讲。”
“下官兴州刺史金无恙。”
蔡赟的神采很欠都雅,黄季隆脸上则是藏不住的对劲,想必是方才两人已经辩论了一场,并且就看蔡赟这神采,仿佛没占到上风。
他意有所指的目光看向欧阳昱。
魏芳韶递给他一封手札,“请将军过目。”
在坐的兴州官员,知情者纷繁点头。
陆琅琅坐在一边,忍笑忍得肚子疼。这个家伙,损招真是让人防不堪防。
而真正有题目的东西,都改头换面,送到了军中,而现在更是被军士们吃进了肚子里,吐都吐不出来了。
魏芳韶只好问他,“你是?”
只是城防的人达到军部的时候,欧阳昱已经端坐在军部大堂,仿佛早有筹办。“能揭的都揭掉,已经被人揭走的,也无所谓。如果有那些激奋的士子墨客,也不消弹压。一一记下他们的姓名,核实身份就行。”
改头换面
金无恙道,“因梁王宝库积聚陇西十多年的财产,其金额之巨,足以抵得当目前廷数年的税收。”
他还真是小瞧了黄茵玉这个女人,本来他们还觉得这个女人只是贪慕虚荣、徒有其表。却没想到,她这一手示敌以弱玩得还挺标致的,拿她本身当幌子,趁着他们都盯着她的时候,玩了一招声东击西。
“欧阳将军所言失实。”
金无恙决计将声音进步了些,“本来我并没有将此事跟欧阳将军联络到一起,但是数日之前,我府中的管家向我禀告了一件蹊跷的事情。他为府中采办粮食时,在粮店中碰到了一行人,采办的粮食数量极多,但是并没有付出钱钞,而是以物换粮。他派人暗中跟踪,那粮店送粮的地点,恰是虎帐,那边驻扎的兵士都是欧阳将军麾下。而那些用以互换粮食的物品,恰是梁王宝库中的宝贝,很多物品上,都有梁宫印鉴。”
说的也是。欧阳昱站了起来,“来吧,请你看一出好戏。”
这时又有人来报,“监军大人让人来请将军,说是有要事相商。”
那将领两眼一瞪,“敢往我们头上泼脏水,不是梁王余孽,就是些别有用心的人。管他是谁,此时跟梁王余孽站在一边的,先抓起来,渐渐审。”
魏芳韶便扣问在场的兴州官员,“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