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来觉得金无恙只是歪曲,但是这番说辞,事关严峻,有凭有据,并不像是假造出来的。
改头换面
那将领两眼一瞪,“敢往我们头上泼脏水,不是梁王余孽,就是些别有用心的人。管他是谁,此时跟梁王余孽站在一边的,先抓起来,渐渐审。”
“下官只是就是论事。如有获咎欧阳将军的处所,还请将军包涵。”
陆琅琅本日只穿了一套没有品阶的军中常服,只作欧阳昱侍卫的打扮。一行人赶到兴州衙门的时候,内里不但有魏芳韶,另有蔡赟、黄季隆等一干兴州府官员都来齐了。
欧阳昱嗤笑一声,却没有任何辩驳的意义。
巡防的将领听到这里的确一头雾水,“将军,莫非不该该杀一儆百,把这风头压下去。”
欧阳昱嘲笑,“照着金刺史这话,这事就只要两种能够,要么是梁王本身搬走的,要么是我搬走的。刚才你也说了,梁王当时底子得空顾及宝库,所以是我的怀疑最大了,对吗?”
“确有其事。”
“在兴州衙门。”
欧阳昱笑了,“你不去抓阿谁真正兴风起浪的,反而费工夫去捞水面上的泡沫。真是吃饱了撑着了。你且去找几个能说会道的军中笔吏,出去压压他们风头,若真有那挑事的,特别能说会道的,笔吏也骂不过他们的。你们就在城门口建个笼子,把那些骂得最凶的人,十足关出来。也不打,也不骂。只给点水,不给吃的。待转头这事查清楚了,就让这些人在这兴州城各个角落持续说,他们本日泼在我们头上的脏水,来日不给我们洗洁净了,不把这些脏水一一给我吞归去。你就不放人。他们不是能说嘛?待过上几日,他们如果说得不当真,说得不敷清脆,你就不放他们回家。”
金无恙手心已是盗汗涔涔,但是开弓没有转头箭,他只能持续,“我在过后,曾经入宫寻觅过当时把守宝库的宫人,却得知欧阳将军攻陷梁宫以后,另有人曾经见过那内侍,但是隔今后,此人被兵士带走后,就下落不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