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夜行歌(上) > 第9章 :入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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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丽而沾血的脸在火光下美如罗刹,单手执起滴血的剑。

细弱的男人围拢着一个肥大的身子,有人从背后揉弄,有人伏在胸前,另有人扒开双腿试图进一步侵犯,小小的密室里充满着粗喘之声。自眼睁睁看兄长被杀后,这一幕他已等候了太久。

“我还撑得住。”他淡淡带过,“饿不饿?先吃点东西,仓促之下能筹办的有限。”

他不明以是,放在背后的右手俄然被她强行牵出,利剑穿透的创口已红肿腐败。

听完了内侍语无伦次地报告,两人对望一眼,俱看到了绝望之色。沉寂的室内,只闻内侍的抽泣。迦夜强自平静下来,思考了半晌,俄然扬声道:“赤术,我晓得你在听,你想抨击固然来,要杀要剐我都接着。堂堂一国王子,连出头露面的勇气都没有,别让我小瞧了你们北狄人。”

“让开!”

暮秋的西疆,水面还漂着薄冰,他忍了又忍,终忍不住,跳进水中扯着她登陆。

“就按大人说的办。”领头的侍卫从速批示火伴依令行事。瞬息,一桶温热的盐水便已备好。

思路被澎湃的马蹄声淹没,雪亮的马刀如林,炫亮而刺目。悄悄地望着阵列如山的马队,少年翻腕拔剑,似雪色轻虹划过天涯,剑气纵横如电,火线的骑士纷繁落马,扬起漫天血雨,腥味逼得人透不过气。她策马跟从,零散几个由侧方进犯的,被她用暗器处理。

帘幕低垂,光影暗淡,统统暖和而温馨,厚软的丝被覆在身上,素雅的帐边绣着塞外特有的斑纹。案上的一盆热水冒着白雾温着药碗,一旁散落着药棉净布,各种盛装伤药的瓷瓶在微小的烛光下仿佛莹玉。

“我是沙瓦那,他是我孪生兄长,我们一同出使卫渠,却……”男人狠狠地咬住了牙,殿前的一幕有如恶梦,无日或忘。

被踩断的肋骨引发了高烧,一向未曾醒来,像被恶梦魇住,昏沉中身子仍在翻动。他不断地改换冰冷的布巾敷在她的额上,双手悄悄压住她的手脚免她自伤。

“别被我的身子利诱了。”她了然轻笑,微微一叹,“我已经十七岁,早已成年。”阅尽沧桑,看淡存亡,她早已不是个孩童。

“赤术恐怕气疯了。”唇边暴露一丝含笑,她轻言调侃。

“冲过这一程,火线的镇子备有马车。”凝睇着逼近的马队,他平静隧道。

听着嘉奖,她的心却沉了下去。

“殿下!”沙瓦那不甚附和,“此女狡猾恶毒,莫要中了狡计。”

“嗯。”

“如何弄得这么狼狈,伤成如许!”说着接过药瓶替他措置伤口,九微不掩责意,“连包扎都不会?”

内里已是深夜,不知被禁了多久,只知仍身处王宫以内,位置极偏,出了苑门已是密林。黑暗中看不清方向,他凭着本能纵跃,在林间穿行,怀里的身材逐步停止了颤抖,温度也越来越低,胸口的衣衿被扯了一下,他低下头,迦夜的手指向另一个方向。

“明天是甚么日子?”

“魔教只尊敬强者,无关男女。女人也不会受人宽大,软弱只会沦为别人的玩物,媚园里多的是。我宁肯做妖魔,也不肯落到任人摆布的地步。”孤傲的神采一闪而逝,她放下他的手,冷冷地叮咛:“去吧,尽快把伤养好,不然能不能回教犹是不决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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