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衣钵传人 > 第二章 伯家兄弟古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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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风凉,我家风凉,哈哈!”衣传广拉着伯玉垒的衣袖,兴高采烈往家走。

衣传广抬起脸,暴露一丝欣喜:“僧晦庵的词!你也喜看凌濛初啊,不错,不错,命若穷,掘得黄金化作铜;命若富,拾着白纸变成布。”

衣传广站在伯玉垒身后鞠躬,说道:“敢问伯叔给石磨盘敬酒,这磨盘有何来源!”

“天下之人,有富有贫,自夏商,恒也。然高低贵贱却不能以财产辨别,我鉴定,你是高人,潜龙也,故施礼。”

大门楼在院子最南边,朝东,高大气度,挑檐布局,檐角有石雕榴开百子图。门楣正中青砖上刻着四个大字“福禄康寿”,大字上方有黄绿相间的福禄彩绘,大字两端的门楣上别离刻着“庚”“寅”两字(1770年,乾隆三十五年)。门楣下方的门框上,雕有花草胡蝶图案。两扇黑漆大门,门面上挂着兽首铜门环。门前放有两墩抱鼓石,石上刻着刘海戏金蟾花雕,古朴风雅。

伯玉垒又坐下来,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眼睛定定地看着天上圆圆的玉轮,渐渐地说:“我的事,柳树村很多人不晓得,也有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更多的人是在捕风捉影。真正的原委,听我一一道来。”

伯玉垒来不及细看,随衣传广跨进垂花门,顺着带双钱纹图案细石墁的甬路,往正屋走。他边走边看,只见四周抄手游廊环抱,北边五间悬山顶正房,前后出檐,摆布各有东西配房四间。正房前,甬路两边各植一棵石榴树,累累果实挂满枝头,比红花更艳。伯玉垒在内心说,不愧是世代仕进的人家,这气度,我们做酒槽坊的经纪人家几辈子也赶不上。

伯玉垒见衣传广如此诚意,也就不再谦让,俩人一整天扳谈甚欢,相见恨晚,直到夜深,伯玉垒才迈着醉步,深一脚浅一脚归去了,他对峙回绝小厮的搀扶,嚷嚷着说,本身就住对门。

“好好好,来,再干一杯。”

伯玉垒放下酒杯,起家对月,悄悄念叨:“谁不肯黄金屋?谁不肯千钟粟?算五行不是这般题目。枉使心机闲计算,儿孙自有儿孙福。”

伯玉垒一惊,站起来高低打量了衣传广一下:“你繁华之人,我得志穷汉,你给我施礼干甚么?”

“运退黄金失容,时来顽铁生辉!请君静待。”

兄弟两个都无甚志向,伯玉堂爱好研习老庄,脾气又过火,虽说有了孩子,他本身还跟小孩一样,秦金莺忙里忙外,和顺贤淑,管着家里大事小情。伯玉垒痴迷武功,一传闻谁武功好,就从速去拜师,成果却连一个端庄徒弟也没碰到。兄弟两小我整天自在涣散,还像平常一样大手大脚费钱。

有天早晨,月明如昼,伯玉垒践约赴宴,俩人将酒桌摆在内院的石榴树下,把酒言欢,举杯邀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两小我都有些醉意。衣传广不由感慨人生无常,现在没有了俸禄,只靠祖宗留下的薄田度日,世琦、世珍的前程已受本身连累,四个儿子今后靠何度日也不得而知,庞大的落差让他不由泪流满面。

伯玉垒听了衣传广的安排,连连摆手推委,说本身是一个浪荡不羁的糟老头子,如何敢第一次到府上,就如此叨扰,不成体统。

直喝到圆月偏西,伯玉垒不堪酒力,向衣传告白辞,走了几步他回身返来讲:“好久不见我儿了,甚是驰念,明日去探亲,此次我要接他们回家了,等我安设好他们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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