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梁与徐国止戈停战,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筹办对东楚动刀了。但说归说,若雄师踏江攻伐,还是要一个来由的。”
“其他四藩,他陈九州如果能调获得一匹马,算我鲁长风输!”
“陈九州!又是陈九州!一个月多少俸银,值得这么玩命么!”范炳听得心烦非常,换成陈九州做丞相,他自问讨不了甚么好处,上一次的那巴掌,还模糊发疼。
陈九州无法地呼出一口气。
“花兄,你如何看?”
“陛下谕旨,着各郡县调派物质,石矿,兽皮,粮米,送与楚都,共赴国难!”
“既然缺一个来由,那只能找了。”花拓将手垂下,“先前的时候,东楚贤王夏青,便是想以此同谋的,可惜,他现在已经死了。”
“陛下说了,范小统领为国捐躯,他会一向记得。”花拓当真地躬身一礼。
“陛下?还亲身交代你了?我……为何不知。”
“陈相另有口谕,让侯爷务必不要离关,若东楚亡……侯爷可自择前程,若东楚守住了,侯爷一样是大功。”
“陈九州,要不然我们派人去南梁说清楚,人不是我们杀的。”夏骊在旁,也一时浑身颤栗。
何通那里不晓得陈九州的意义,比起南梁来犯,那五藩一样也可骇。
到时候守住了楚都,但天子关丢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上至高堂,下至知己,我等已一无统统,现在,恰是我等死战之时!”
让东楚无二的公主做世女,可惜被陈九州搅了。
……
毕竟传闻了,现在主宰东楚朝堂的人,不再是陈九州,而是回楚的贤王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