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众公子眼睁睁见他消逝在面前,就听得院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初时嚎哭声非常宏亮,未几时,那惨痛的号叫便焉了下去,唯有歇斯底里的抽泣,他们面面相觑,咽了口唾沫。
现在,他被侍卫押在世人面前,又被侍卫一脚揣在膝窝里,他顿时双腿弯下,跪在了汉阳王身前。
林微风顿时喝道:“黄口小儿,你还敢大放厥词,老夫那丫头,又岂是你们能随便说招亲就招亲的,再要胡说,老夫当真就活活打杀了你!”
此时,又一名侍卫从院外一起跑来,“叩见王爷,林府外发明一名鬼鬼祟祟的男人,末将已将他拿下,请王爷叮咛如何措置。”
他白玉堂在林家时,待林桑桑千好万好,吃力了心机,极尽恭维奉迎之能事,林桑桑却始终不冷不热的模样,这也罢了,恰好月前林桑桑整整昏倒了一个月,他就是想入了内室看望林桑桑一番,林微风都不答应。
汉阳王佛然不悦,“本王本日好不轻易出一趟门,怎的这些鬼怪魍魉全都找上门来了?”
那公子目睹林微民风愤不已,只好悻悻然闭了口。
林微风更加冲动,痛骂道:“你个孽畜,竟然还敢回林府?”
本来本日众公子来此林府混闹,便是受了他白玉堂教唆,他前些天在林府大乱时带人劫了地牢,心知再也不能回到林家,但是心中对林桑桑还是是念念不忘,此中,一是念想,二是怨气。
“由不得他们嘴硬,本王帮你揪出这幕后之人”汉阳王大喝一声:“来人!把他们拖下去,处以鞭刑,笞七十!”
杜远明等人骇然之极,面无赤色,他们都是大族公子哥,哪儿受过非人报酬,本日如果被抽个七十鞭子,那岂不是要皮开肉绽,浑身高低哪儿还能有一块无缺的皮肉!
“现在坦白晚了,先打过再说。”汉阳王挥了挥手,表示侍卫拖下去打。
张正则笑道:“王爷曲解了,我只不过是有话要问他们。”
半晌后,杜元明被侍卫拖了返来,就见他已是状如死狗,遍体鳞伤,头发狼藉开,衣物已被鞭的稀烂,血水透过薄衫,浑身高低是道道殷红,侍卫将他往地上一扔,那绽出血肉的伤口被尖石子硌着,他顿时又嚎了几声,倒是没力量爬起来。
他又叮咛道:“带那人过来,鞠问清楚后,便和这群矫饰唇舌的贼子绑在一起,转头全都给本王押回王府。”
汉阳王此时已在向他问话,白玉堂那脆弱的性子,又怎敢有半点违背的模样,当下便是从善如流,唯唯诺诺的答着话儿,只是不知那话中真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