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桑又一顿乱打,小巴掌抽在白玉堂脸上呼呼作响,又在他胸口留了很多足迹子。
她说着又是一顿乱踹,白玉堂不敢还手,倒是连连躲闪,弄的林桑桑好不气恼,但是却又毫无体例。
林微风满面惊奇,这些人可都不是浅显的世家子,现在打了七十鞭还不敷,汉阳王竟然还要带回王府?
白玉堂气喘吁吁,却万分肉痛道:“表弟,我当日待你也是情真意切,你本日怎可这般对我……”
“那你尽管答话,你凭的甚么让杜元明等人任你调派,来林家胡搅蛮缠?”
林桑桑吓得惊叫一声,仓猝扑在张正则腰上,不敢转头去看。
白玉堂想要躲去,林桑桑不依不饶,大喝道:“不准躲!”
林桑桑又打了一小会儿,张正则便把她拽了返来,“不准打了,你身上道伤尚好,寒病初愈,身子骨弱,再要多吃力,可要伤了本身。”
他打了个颤抖,连连把头磕在地上,泣声道:“张正……大人,之前是我白玉堂无知,是我白玉堂不懂进退,更是我白玉堂对不起您,张大人,你本日便饶了我吧!”
“没死?”林桑桑哼了一声,便背负双手,悠然得意走了上去,然后又是一脚踹在白玉堂脑门上,哼哼说道:“既然没死,我林少再加把力!”
“大人问你话,你怎的当哑巴!”身后侍卫把他反剪的双手又向上提了一分,痛得他龇牙咧嘴。
“说!是不是你干的!”
白玉堂愣愣地看着二人,目睹他们贴身相偎,密切之极,那里还不明白他们二人成了甚么干系,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一片心伤,没想到表妹当真被他摘去尝鲜了,真是恨呐!
张正则拍了拍她肩膀,笑道:“别慌,我没下杀手!”
张正则不再多言,扬手就要往他天灵盖上拍去,又瞧见桑桑站在一旁,让她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倒是不当,张正则手中的力道便缓了一分。
白玉堂正要指着张正则的鼻子破口痛骂,谁料身后的侍卫俄然把他双臂一折,反剪在身后,又拿刀柄往他肩上砸去,就让他伏下了身子。
“你这话但是在指责本官本日公报私仇?”
张正则还要再问,身边忽的冲来一个娇小的人儿,头戴缨子帽,钗着金小巧簪,长腰纤细,一身绿罗褶,脚下是净水布袜,套着细结底陈桥鞋,手执洒金川折扇,脸庞可儿,样貌柔滑,端的是一翩翩美少年。
他话未说完,却又是被林桑桑一爪挠花了脸。“你莫要再喊我表弟,我没你这表亲!”
两名侍卫依言把白玉堂双臂一绞,再把他的发髻今后拽去,他便只能直挺挺的抬头跪在那儿。
张正则叮咛道:“押住他,莫要让他躲闪了。”
他模糊感觉汉阳王本日所来,怕是没这么简朴。
“这……”白玉堂略有踌躇,勉强抬眼却又见张正则那凌厉的眼神,当下忙不迭说道:“我拿了八尺琼勾玉赠给杜元明,才恳求他帮我干这事的。”
林桑桑满脸愤激,指着白玉堂气道:“他过分度了,方才他与你们交代的那番话我全听了去,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等肮脏之人,我定要打死他!”
她说罢,便摆脱了张正则的手,那鞋尖落在了白玉堂的脸上,一脚又一脚,虽是她现在荏弱有力,但那白玉堂却也是个平平淡庸的人,顿时被林桑桑踢了个满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