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侍卫依言把白玉堂双臂一绞,再把他的发髻今后拽去,他便只能直挺挺的抬头跪在那儿。
林桑桑满脸愤激,指着白玉堂气道:“他过分度了,方才他与你们交代的那番话我全听了去,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等肮脏之人,我定要打死他!”
“张大人问话,岂容你如此不敬!再敢猖獗,断了你双臂!”
汉阳王微微点头,“把他们绑起来,押回王府。”
“噫!”张正则愣了愣,一把拉住她的皓腕,道:“桑桑,你怎的又换了一出男装,跑这儿来了?”
张正则连连把她揽到一旁,瞪了她一眼,正色道:“这很多人看着,不要混闹。”
“说!是不是你干的!”
甚么!白玉堂大骇,张大人?此人甚么时候当官了?并且现在还是与王爷并排站的大官?他故意再要昂首看张正则一眼,倒是被侍卫紧紧押着臂膀,身子难动分毫。
白玉堂想着,当初在林府时,这下人就已是与本身过不去,现在才畴昔月余,这下人竟然敢在本身面前如此大声诘责,他也太放肆了!我便跪在这儿,也还是是白家至公子,又岂能轮到他个下人来耀武扬威!
白玉堂气喘吁吁,却万分肉痛道:“表弟,我当日待你也是情真意切,你本日怎可这般对我……”
“没死?”林桑桑哼了一声,便背负双手,悠然得意走了上去,然后又是一脚踹在白玉堂脑门上,哼哼说道:“既然没死,我林少再加把力!”
张正则没再理睬林桑桑,又回身看向白玉堂,眸子里已是一片凛然杀意,他寒声道:“那日林府天字号地牢的人都被劫去了,但是你所为?”
听得一阵清脆的骨裂,白玉堂顿时抬头倒去。
“你这话但是在指责本官本日公报私仇?”
“大人问你话,你怎的当哑巴!”身后侍卫把他反剪的双手又向上提了一分,痛得他龇牙咧嘴。
张正则拍了拍她肩膀,笑道:“别慌,我没下杀手!”
林桑桑又打了一小会儿,张正则便把她拽了返来,“不准打了,你身上道伤尚好,寒病初愈,身子骨弱,再要多吃力,可要伤了本身。”
“那你尽管答话,你凭的甚么让杜元明等人任你调派,来林家胡搅蛮缠?”
白玉堂吓得神采一片惨白,已是牙关颤抖,支支吾吾道:“是……呃……不是我干的,张大人不冲要动,我只是……只是带了个路,并且地牢中的人带归去后,白家并没有动他们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