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府想也没想,连声承诺,“但凭王爷叮咛!”
白玉春见仿佛是要张正则要脱手,顿时大惊。
王知府顿时大喝一声,“如何!你想拒捕不成?”
王知府盗汗直冒,神采惨白一片,看来王爷已经把方才的一番话都听去了,眼下又劈面提出此事,明显是要穷究到底了。
汉阳王淡淡瞥了一眼白玉春,目中透着莫大的严肃。
王知府当下就明白汉阳王的意义,这摆明是要保下那郎中,并且这还不算完,最后一句“贼喊捉贼”,这指的可不就是白家二公子嘛!
“草民白玉春叩见汉阳王。”
白玉春天然不肯束手就擒,他大喝一声:“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乱来,就凭你们尚未出境的花拳绣腿,就算再多十倍人也不是我敌手。”
他嘲笑几声,“白阳平?传言令尊这些年私养家兵,勾搭夷敌,他RB王定会亲身登门查个清楚!”
白玉春此时跪在地上,心中也是大惊,他直接长身而起,怒道:“王爷无凭无据便说草民与命案有关,如此行事,置国法于何地!”
“卑职没……没那意义,都是那白家公子胡说八道,王爷明鉴!还望王爷明鉴!”王知府又是一顿哭天抢地,脑袋在地上磕的砰砰响。
也不晓得这郎中是甚么来头,搞个义诊,竟然让王爷连同世子一同陪护在旁,本官如何会如此有眼无珠,信了那白家小王八蛋的大话。现在恨不得抽本身两耳光,然后再去抽白玉春二百耳光。
这是王爷?我的妈呀!这不恰是汉阳王吗!他如何来了!
王知府循名誉去,微微愣神。
王知府便知本日之事不成能善了,他如果不能给汉阳王一个对劲的答案,他也没好果子吃,固然白家他也不敢获咎,但是作为公门中人,并且本身还是在汉阳王的封地内,他甘愿惹怒白家,也不敢拂逆汉阳王。
“谢王爷!”王知府起家后,转过身大喝一声,“来人!把白玉春给我抓起来!”
“好!”汉阳王一指白玉春,厉声喝道:“此人指鹿为马,颠倒是非,张大夫悬壶济世,造化万民,如此仁心仁德有怎会蓄意殛毙一介清倌人?本王倒是见过很多贼喊捉贼之事!”
十几名差役顿时面面相觑,刚才还威风凛冽的公子哥,如何就要抓起来了,然后也容不得他们多想,王知府固然在汉阳王面前低声下气,但是面对他们这些小吏,可当真是说一不二的主。
汉阳王微微点头,“行了,你站起来吧!”
再者,贰心中也气极了,要不是这白家小子,本官本日哪儿会落在汉阳王手里。
饶是白玉春情性不错,还是是心中一跳,他当即顿首施礼,一跪四叩,这是对王爷最高规格的礼数。
他说着,仓猝双腿下跪,躬身伏地,连连叩首不止。
王知府当即颤声大喊道:“卑职不敢!卑职不敢!”
白玉春又看了看世子与张正则,心中惊怒不已,也不知那郎中究竟是甚么身份,汉阳王府竟然会如此保他!
“王爷所言有理,卑职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也定要还这位仁医一番明净!”
汉阳王淡淡看他一眼,“王知府当真是威风,连根基礼数都不讲了。”
贰心下又是一阵后怕,还好方才没有急着说太多不该说的话,也没做出特别特别的事情,不然明天真的就难逃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