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烈、杨章二人齐声回道。杨章心机周到,道:“只是那三个兵丁恐怕不肯善罢甘休,不如我们换别处?”
“啪!”周烈再次一掌拍在桌上,酒杯震落于地,“岂有此理,这老贼竟如此祸害圣上龙体,看来,我大汉江山不保矣!”
“我复姓钟离,字寂道,单名一个权字。”道爷回道。
“好个奸臣不忠,忠臣鄙人。兄台,小弟有两个题目:一,中原是大汉国土,那西域诸羌也是大男人民,你道他们未野蛮,为何朝廷不派贤士去发蒙教诲?二,昔日王莽饱读圣贤之书,倒是紫色蛙声,建立新朝。不知兄台如何对待此事?”公子问道。
“两位兄台,不必大惊小怪。我也是大男人民,姓宫名玉,家在凉州,做发卖牛羊的买卖。因我从将来过中原,以是此次便是特地来玩耍一番。因买卖的原因,我倒常跟羌人打交道,是以传闻一些异于你们观点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吧?”
“兄台,我家买卖固然做的不太,但也需同官家打交道。朝中产生如此大事,我若不知,这买卖也就无需再做下去了。”宫玉回道。
“周兄弟谨慎。”杨章本是文人,没有技艺傍身,眼看情势不妙,只能大声提示。而那宫玉却还是自斟自饮,看着热烈,身后一名仆人近前低声问道:“仆人,可要我们脱手?”
“啊!您是?”杨章再惊道。
钟离权再次拦住,道:“周兄弟,我现在不是甚么将军了。现下我道号正阳子,在五台山修行。说来话长,如许,你二位移步到我房中续饮,可好?”
周烈仍恍在梦中,杨章倒是近前问道:“周兄弟,没伤到吧?”那宫玉兀自看那道爷,双眼发亮如获珍宝。三名兵丁看着道爷的身材,不由胆颤,心说:这大师伙又高又胖,打起来必定讨不得好处。兵丁甲一使眼色,道:“走!”说完便跑,那两位兵丁见状也要跑离客舍。
“好好好,老子正愁一肚子窝火没处宣泄,本日便经验经验你们三个瓜怂。”周烈抓起板凳迎上前去,杨章起家正要禁止,兵丁钢刀已是向周烈劈了下去。周烈右手用板凳一挡,左拳带风,“嗵”的一声将兵丁乙打翻在地。兵丁甲、丙见兄弟被打,肝火上冲,提刀而上,摆布劈砍。周烈挥动一只板凳左挡右挡。那个都知,木头怎能抵的过钢刀,不消几下,板凳已是木屑乱飞。周烈固然英勇,倒是右腿伤残行动不便,又是以少敌多,垂垂抵挡不住。兵丁乙缓过神来,看清周烈右腿残疾,轮刀便砍将畴昔。
“前太尉李固,守节禀义。其人忠良、才调为大将军梁冀所嫉,客岁便已被罢官;司徒胡广接任太尉一职,此人道格温软浑厚,做事谨小慎微,常怕获咎梁冀,又怕忠良之人背后骂他,本年六月也被梁冀参本降职。叨教杨兄,朝中另有贤可否?”宫玉据理辩驳。
“谢道爷拯救之恩,周烈在此拜谢。”周烈说完便拜。
“我看你是被羌人灌了迷汤吧?不说别的,当初几百羌兵投降,我家赵将军待他们为上宾,谁知这些羌兵倒是凶险狡猾,在我们渡河之时兵变。我这腿上的洞便是拜他们所赐。”周烈毕竟听不下去了,站起家来便将右腿抬到桌上,两指宽的伤疤鲜明入目,想必是长矛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