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本来是钟离将军,我想起来了。但是你如何做了道人?”杨章不解。本来此人便是几年前征讨西羌的大将钟离权。
“唉。”周烈轻叹一声,竟无言以对。
杨章、周烈心内皆是一惊。虽说这两位都被朝廷寒了心,倒是从小受儒家思惟熏陶,臣以君冈,从未有过如此大逆不道的动机。心中都道:这位宫玉兄弟与外族糊口,定是没有受过正统教诲。
“啪!”周烈再次一掌拍在桌上,酒杯震落于地,“岂有此理,这老贼竟如此祸害圣上龙体,看来,我大汉江山不保矣!”
“好好好,老子正愁一肚子窝火没处宣泄,本日便经验经验你们三个瓜怂。”周烈抓起板凳迎上前去,杨章起家正要禁止,兵丁钢刀已是向周烈劈了下去。周烈右手用板凳一挡,左拳带风,“嗵”的一声将兵丁乙打翻在地。兵丁甲、丙见兄弟被打,肝火上冲,提刀而上,摆布劈砍。周烈挥动一只板凳左挡右挡。那个都知,木头怎能抵的过钢刀,不消几下,板凳已是木屑乱飞。周烈固然英勇,倒是右腿伤残行动不便,又是以少敌多,垂垂抵挡不住。兵丁乙缓过神来,看清周烈右腿残疾,轮刀便砍将畴昔。
“谁?”周烈、宫玉齐声问道。
钟离权再次拦住,道:“周兄弟,我现在不是甚么将军了。现下我道号正阳子,在五台山修行。说来话长,如许,你二位移步到我房中续饮,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