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震听了也只好服从,来至了山槐树下,纵身跃上树干,如松鼠般四肢并作,攀了上去,便快至梢顶,那手臂般粗细的枯枝在他手脚之下已是“嘎吱嘎吱”传出裂响,他便停下攀附,蹑手踪脚用脚尖试点枝臂,便仅一踩便一声裂响,他听了,再也不敢在向上而去。
含光露听了喜道:“恩,孺子可教也。丫头既然他不肯意下来,咱俩个也难为他了,开吃开吃。”他说完便撕下一只鹿腿啃咬起来。
林有悔惊道:“啊?你早晨还要他练功?”
含光露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觉得光是提气便可学会这第一重了?你确是忽视了大树招劲风啊,若要学会这踏木的神通,不但要想着轻身,更要把握好身子的均衡,以对抗梢顶之上的大风。提气三分以轻身,沉力七分脚掌间,你渐渐体悟吧,甚么时候能踩着枯叶而不摔下,此重功才算练成。”
林有悔再道:“杜兄,徒弟说了,夜间风大不宜练功,不如你今晚早些吃了饭,早些安息,明早再练,岂不更好?”
含光露再指教他道:“气自下丹田提至上丹田处,意守在膻中穴处,保你不至摔落下来,小子,别相面了,快给老夫爬了上去。”他说完便一把站拍在杜震的屁股上。
林有悔听了,不由惊奇气道:“你这甚么话?莫非你连晚餐都不想让杜兄吃了?”
而含光露倒是气急跳脚道:“你现在站处,树杈比老夫的手臂还粗,站来何用?如你这般站在安然之处,几时能练成踏木?往上走,往上走,给我去踩那小指般粗细的树枝上去。”
含光露道:“傻丫头,莫非你不晓得,吃的越多,身子便越沉吗?若他晚餐吃多,再上树去练功,摔下来的成数可就大大增加了。”
含光露也帮她说道:“小子,丫头一番情意,从速下来吃吧,明早你给我早早上树再练便是。”(未完待续。)
杜震在树上练着,树下含光露倒是沉闷起来,对林有悔道:“时候不早,老夫去打几只野味儿返来,早晨咱换换口味。”
杜震听了,再次翻身树枝之上,向那梢顶步去。
杜震这一站便是两个时候,直至入夜,含光露方回了来,腰间别着两只山兔,肩上扛着一只野鹿,他号召林有悔一声,两人便即给猎物开膛破肚、去毛扒皮,笼火架烤,不出半个时候,野味已是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