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徒弟他昨晚出关了?”含光露一听,心中不由蹊跷:莫非这位誓斎道长并非成心躲着不见?
林有悔闻听含光露竟承诺了他的,恨恨道:“猎师帮已是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脸面,还敢多撮要求?”
石岩童闻听他问起,看看杜震与林有悔,见他二人都是衣衫不整,人极是怠倦之态,现在含光露忽又轻咳两声,他便道:“不如我们便去一趟,一来能够歇息歇息,二来就在他们徒弟面前为他们解个围,也是顺手之便。”
含光露想到此,不由心中一笑:哈哈,这誓斎道修的不如何,办事倒是个高人,既然如此,不如就陪你将好人装到底,大师虽是心知肚明,面上倒也不伤情分。
监院听她之言,又见这她眼神锋利,知是个难缠的角,忙道:“不敢不敢。”
杜震虽知林有悔此话含怨,心中也是同意她的:天下哪有如许的事理,只许你慢待,不让我们自行拜别?但是他又见徒弟面露难色,知徒弟心软,便对林有悔道:“悔儿,此事还是听徒弟决计吧。”
含光露、杜震与林有悔自是认得他。林有悔一见他来,鼻息轻哼低声道:“他如何来了?”她心中多少恼怨这些羽士,便在昨日本身与震哥哥还被他们慢待。
监院听得含光露话中之意,便是嫌他们之前怠慢了,忙欠身道:“徒弟他白叟家昨晚已经出关,闻悉含老帮主台端本观,竟是寻你们不到,便斥责过弟子们简慢之过,徒弟更是让我们寻了你们一夜,若含老帮主现下不随我们归去,徒弟定会更加见怪。”
未待含光露答话,一旁林有悔已是恼烦,无好气道:“监院道长,你若无事,我们可急着出山去找郎中呢。”
他稍稍游移一下,便问向石岩童道:“石兄弟,你看此事,我们要不要走上一遭?”
他正考虑着,监院又愁眉苦脸道:“含老帮主,我们这些弟子都是些不喑世事,只知闷头苦修之人,照顾不周、简慢怠惰也是非出本愿,可您如果就这么一走而去,将来传将出去,问道观名声便怕要受损,徒弟定不会轻饶了我们啊。”
含光露瞪视林有悔一眼,表示她别再抱怨,见监院似是真怕誓斎道长见怪,便道:“无事无事,我们本也不是挑理之人。”
监院道长这番话说的,虽是将本观弟子讲成闷愣之人,重点却在前面,便是你们毫不能就这么简便走了。
监院闻听此话,忙转回身问道:“含老帮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