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听完,嘲笑道:“好,好一个余沧海,当至心机暴虐至此!”
若非他这些光阴,得了李玄从古墓中拿出的诸多武学法门,用心修习之下,一身功力再做冲破,怕是一时半晌还难以发明令狐冲身上的伤势,若真到当时,比及余沧海的摧心掌力发作,那便再也没法挽救了。
“呼,那就好,这余沧海,实在暴虐,竟然对冲儿一个后辈下此毒手,端得不当人子。”
“师兄,如何样了?”
心口刺痛了一下,然后便渺然无踪,令狐冲微微迷惑,却也没有多想,躬身行了一礼道:“多谢师叔指教,弟子学艺不精,让师叔见笑了。”
连续十几招,令狐冲便完整落入下风,余沧海剑光愈盛,仿佛一团青色的钢铁之球,把令狐冲死死地束缚在此中,腾挪转圜的余地越来越小,额头上大滴大滴的盗汗滑落下来。
“罢了,贤侄的剑术精美,已经远赛过老夫这些不成器的弟子了,岳兄后继有人,可喜可贺了。”
余沧海一派掌门之尊,正道稀有的妙手,此番却对令狐冲这么个后生长辈下此毒手,即便岳不群养气工夫深沉,此时也是气愤不已。
余沧海淡淡地点头,回身便没入了夜色当中。
令狐冲惶恐一瞬,便没了其他的心机,凝神静气,手腕颤抖,长剑划动,接连使出华山剑法中的诸般窜改,剑式奇险,常常从不成思议之角度出剑,即便如此,他也只是堪堪挡住余沧海的剑光,二人之间的武学成就差异实在太大,即便余沧海未曾以内家功力碾压,只是使出一套松风剑法,可也足以让令狐冲心惊胆战了。
次日,令狐冲和陆大有便向余沧海告别,然后分开了青城山,一起过汉中,走剑阁,朝着华山而去。
令狐冲心中一惊,岳不群所说恰是他这几日的感受,赶紧翻开胸前的衣衫一看,便见到胸膛之上,有一道暗青色的指模,虽不甚显眼,可却非常实在,令狐冲也是习武有成之人,那里还不晓得本身这是受了别人的暗害。
说罢,他又转而对令狐冲道:“你这些日子是否模糊感遭到心口刺痛?且翻开你的衣衫看上一看。”
嗖,一抹凄冷的剑光划破氛围,微微一晃,便化出丝丝缕缕的剑光,重堆叠叠,叮叮几声轻响,令狐冲的长剑亏弱之处就被连连点中,手腕一麻,再也把持不住长剑,嗡的一颤,长剑脱手而出,斜斜地插在了一旁的地上。
一众青城弟子此时也没了练剑的兴趣,纷繁瞪眼了令狐冲一眼,也各自分开了。
摧心掌这门工夫,是青城派中最为暴虐的掌法,其掌力之恶毒,天下少有,岳不群要以本身真力消逝令狐冲体内的摧心掌力并且还要不伤到令狐冲,此中的难度实在不小,也就是华山派的紫霞神功精美无双,在调度气味,导气归元之上别有神效,岳不群又在这门神功之上浸淫多年,本身内息操控自如,这才气够办到,不然换一个妙手,哪怕功力不在他之下,想要做到这一步,也是艰巨万分,成败难料。
足足半个时候的工夫,令狐冲体内的摧心掌力才被他消逝一空。
“是啊徒弟,余掌门说方法教我们华山的工夫,弟子没法回绝,也只得与他参议了几招剑法,忸捏的很,那余掌门的青城剑法精美绝伦,弟子支撑了二十多招,便落败在他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