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九功,紫霞第一,又岂是等闲废话?
他运足功力,连连在令狐冲前胸后背诸多大穴上拍了几十掌,丝丝缕缕的醇和真力透过毛孔穴道打入了令狐冲体内。
“罢了,贤侄的剑术精美,已经远赛过老夫这些不成器的弟子了,岳兄后继有人,可喜可贺了。”
这等内家伤势的医治,最是耗神,即便岳不群功力深厚,医治完成以后,也是神采发白,额头上模糊有些汗渍。
令狐冲不明以是,不过也没甚么坦白,还是把青城山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岳不群越听,神采就更加阴沉,眉宇之间仿佛有一团风暴在酝酿。
次日,令狐冲和陆大有便向余沧海告别,然后分开了青城山,一起过汉中,走剑阁,朝着华山而去。
比及岳不群和令狐冲从静室中出来,宁中则,岳灵珊,李玄等一些华山派核心人物早就从陆大有处获得了动静,也赶了过来。
说罢,他又转而对令狐冲道:“你这些日子是否模糊感遭到心口刺痛?且翻开你的衣衫看上一看。”
令狐冲也是惊骇不已,脏腑之伤,对习武之人来讲,最是可骇,他几近能够设想,如果那摧心掌力发作,本身会落得个甚么了局。
余沧海一派掌门之尊,正道稀有的妙手,此番却对令狐冲这么个后生长辈下此毒手,即便岳不群养气工夫深沉,此时也是气愤不已。
见到二人无恙,纷繁松了口气。
青城弟子眼中光芒灼灼,恨不得这一战无穷持续下去。
一众青城弟子此时也没了练剑的兴趣,纷繁瞪眼了令狐冲一眼,也各自分开了。
这一日二人回到华山,便前去拜见岳不群。
“放心,此时那掌力还未曾发作,觉得师的功力,天然能够肃除。”
刚一见面,还不等令狐冲叙说此番路程,便见到岳不群神采俄然一变,一步跨出,伸手便搭在了令狐冲的脉门之上。
令狐冲惶恐一瞬,便没了其他的心机,凝神静气,手腕颤抖,长剑划动,接连使出华山剑法中的诸般窜改,剑式奇险,常常从不成思议之角度出剑,即便如此,他也只是堪堪挡住余沧海的剑光,二人之间的武学成就差异实在太大,即便余沧海未曾以内家功力碾压,只是使出一套松风剑法,可也足以让令狐冲心惊胆战了。
岳不群此时已经沉着下来,细心一想,感觉此事也不奇特,余沧海的性子他还是有几分体味的。
心口刺痛了一下,然后便渺然无踪,令狐冲微微迷惑,却也没有多想,躬身行了一礼道:“多谢师叔指教,弟子学艺不精,让师叔见笑了。”
若非他这些光阴,得了李玄从古墓中拿出的诸多武学法门,用心修习之下,一身功力再做冲破,怕是一时半晌还难以发明令狐冲身上的伤势,若真到当时,比及余沧海的摧心掌力发作,那便再也没法挽救了。
岳不群长出一口气,有些怠倦地说道。
余沧海淡淡地点头,回身便没入了夜色当中。
宁中则走上前去,体贴肠问道。
连续十几招,令狐冲便完整落入下风,余沧海剑光愈盛,仿佛一团青色的钢铁之球,把令狐冲死死地束缚在此中,腾挪转圜的余地越来越小,额头上大滴大滴的盗汗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