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首级不解的问道:“但是长老……却未何不让杀这少年?”
“杀了他?杀了他你能帮教主寻得那‘九空鹤’吗?”
“部属辞职。”
“那古家后嗣部属已传令下去各分坛,紧盯万剑门弟子,必插翅难逃。”
“知错!知错!你说说你错了几次了,沉迷女色,妄图吃苦,武功更是一塌胡涂,如此这般,还痴心妄图要博得修儿的芳心?无异白日做梦,哼!”灰袍老者蓦地间,又是劈脸盖脸地一顿痛斥。
“这便是了,这少年昨日与我也有过交集,硬接过我一掌,确切了得,老夫本欲将其毙于掌下的,无法长老暗中不允,才至这段节外生枝。”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却也不是不能报。”
肖护法在一旁听的胆战心惊,急问道:“难不成,长老与我兄长二人之力仍不敌他一人?”
“长老何出此言?”
黑衣人首级战战兢兢,仓猝辨解道:“禀护法,那少年……武功委实……,部属实再不敌。”
“古家后嗣对我教本不敷为虑,何如朝中宇文泰来视其为亲信大患,我教只为卖小我情,那宇文泰来对我教尤其首要,此事草率不得,等过几日,西南分舵各项事件决计以后,便交予你打理,我须回总教面见教主。”
“你可知我未何传你?”
“与我肖家……?”
“请长老示下。”
“护法不必过谦,他日见了教主,自会为你请功。”
“不错,当今天下,那个能使这沉暝掌?别人不识得,老夫又怎能不识?”
“无怪部属这噬骨掌也伤他不得,但长老却又为何不让我杀了他以除后患?”
“放眼天下,怕是除了教主,长老他白叟家武功另有谁能敌?戋戋一个徒有浮名的赵书弘何足挂齿。”
黑衣人首级分开后,灰袍老者口气和缓了很多,对锦衣少年说道:“春儿,你爹爹生前托孤于我,要好生顾问你,助你成材,你也晓得,数十年来,我用心浸淫武学,平生未娶,你乃我肖家仅存血脉,我也视你为己出,唉!怪我对你过分宠嬖,放纵你这诸般胡作非为。”
“按说,合二人之力敌之,纵是不堪也不至落败,何如这‘九空鹤’武功,皆禁止我二人,论小我修为,我二人功力又逊他不止一筹,我二人这动地摇山之力,不但何如不了他,还被反噬,皆当场受了重伤。”
“侄儿谨尊叔父教诲,今后毫不敢……”
“得令,部属辞职。”黑衣人首级退了下去。
“不必操之过急,这等少年,在江湖当中显眼的很,不怕寻不到他,听任其行,机会成熟时,再禀报教主决计。”
黑衣人首级声音略带擅抖道:“部属无能,罪该万死,那万剑门门主也是老奸大奸,左使随部属再折回时,却已不见人影,部属又遣人周遭清查了数十里,仍不见其行迹。”
“那少年穿着……部属在夜黑之下没法细辨,只不过这斯掌力深厚非常,竞敢以肉掌硬接部属的血煞灭魂刀,亦不能伤其分毫。”
“部属已相中一处风水宝地,南下二百里,唤着黄龙山,现有一股前朝余孽扼守,百十余人,称作黄龙寨,寨中那孙氏副将,业已投身我教,部属早前已潜入过山中细细检察过,确是块宝地,过得几日,便由愚侄先去清除那班前朝余孽,再请长老垂鉴、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