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这小贼先辱侄儿,再戏修儿,你却一念之差,不杀这小贼,现在放虎归山,又坏我教大事。”那锦衣少年在一旁添油加醋。
“此乃我教之福。”
“托教主洪福,我伤已愈十之八九,已无大碍。”
“知错!知错!你说说你错了几次了,沉迷女色,妄图吃苦,武功更是一塌胡涂,如此这般,还痴心妄图要博得修儿的芳心?无异白日做梦,哼!”灰袍老者蓦地间,又是劈脸盖脸地一顿痛斥。
“部属心知肚明,此后还望长老多多提携,部属定当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难不成他就不涉足江湖?”
老夫知那班世耕用心来阻击我二人的,本想劝天南退避三舍,未曾想天南却不把他放在眼里,出言不逊,哪料这班世耕更没把我俩放在眼里,竟叫我二人合力战他。
“叔父……经验的极是。”
“得令,部属辞职。”黑衣人首级退了下去。
黑衣人首级声音略带擅抖道:“部属无能,罪该万死,那万剑门门主也是老奸大奸,左使随部属再折回时,却已不见人影,部属又遣人周遭清查了数十里,仍不见其行迹。”
“然这少年却坏了我教大事,现已不知去处,我即传令下去……。”
“赵书弘中你噬骨掌后,虽搏命一搏,以剑气伤我心脉,却也被我‘血阴真气’所伤,既便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不错,当今天下,那个能使这沉暝掌?别人不识得,老夫又怎能不识?”
“修儿与那少年相斗时,我便已留了意,待他再与你拼掌时,心中一下开畅,这少年所使掌法,你道是何来路?嘿嘿。”司空长老干笑数声道
“按说,合二人之力敌之,纵是不堪也不至落败,何如这‘九空鹤’武功,皆禁止我二人,论小我修为,我二人功力又逊他不止一筹,我二人这动地摇山之力,不但何如不了他,还被反噬,皆当场受了重伤。”
“侄儿从今今后,定然洗心革面,随叔父苦练噬骨掌便是。”
“他便涉足江湖,也无人识得,更是可贵一见,不想昨日却被老夫窥的端倪。”
“他白叟家……疗……伤……?”
“这天下第一剑客,公然名不虚传,那日若不是你助我,只怕很多费些周折,那奔雷剑法可谓天下一绝,尽然破了老夫的不灭罡体。”
天南哪受得这般轻视,率先发难,老夫当时‘血阴大法’只练至七重,论功力,较天南稍逊一筹,当下心想二人合力,当不至落败,便与天南合力斗他,一战便觉那班世耕功力深不成测,特别他那沉暝掌,精纯非常;我三人由中午战至日落,老夫越战越心惊,这班世耕功力毫不见衰,连缀不断,只得孤注一掷,与天南心神会心后,皆与十重功力发难,这老匹夫竟不躲闪,一招“十方禁制”硬接了合我二人之力的万钧一击。
司空长老叹了口气,又道:“班世耕说天南杀气太重,不成轻饶,便施法将他满身筋脉逆转,加与精纯内家真力洗练,至天南武功尽废;又要老夫承诺血焰教退出中原,便不究查,老夫为保全这几十年的修为,只得承诺了,前面的事,你业已晓得,天南一身神功付之东流,返回总教后,不过一日,肝火攻心,自断心脉而亡。”
“这……”肖护法一时语塞。
“好!好!”司空长老对劲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