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从今今后,定然洗心革面,随叔父苦练噬骨掌便是。”
“你兄长天南之死,本应让你和令侄晓得的,因诸多顾虑,也为保全天南及我教的威名,除了教主,无别人知哓。”
“不错,当今天下,那个能使这沉暝掌?别人不识得,老夫又怎能不识?”
“这赵书弘不但剑法了得,功力也奇高,被我噬骨掌所伤后,还能搏命一搏,一招‘雷霆万钧’伤了长老心脉。
“他白叟家……疗……伤……?”
“怒卑职孤陋寡闻,确切不识得那少年武功。”又深思半晌,豁然道:“莫非这小子武功出自那‘九空鹤’?”
“难不成他就不涉足江湖?”
“赵书弘中你噬骨掌后,虽搏命一搏,以剑气伤我心脉,却也被我‘血阴真气’所伤,既便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老夫知那班世耕用心来阻击我二人的,本想劝天南退避三舍,未曾想天南却不把他放在眼里,出言不逊,哪料这班世耕更没把我俩放在眼里,竟叫我二人合力战他。
“不必操之过急,这等少年,在江湖当中显眼的很,不怕寻不到他,听任其行,机会成熟时,再禀报教主决计。”
偏房上的断云铁直听得惊心动魄,特别晓得这老者血焰教护法的身份后,大气不敢喘,重恐怕一不谨慎露了行迹。
“本来这老者是血焰教护法。”断云铁不由心中一禀。
“部属谢太长老。”肖护法大喜过望。
“禀护法,长老有请。”俄然门外有教众传声,灰袍老者听是长老传唤,赶紧起家拜别。
“天南身亡后,老夫又重伤,我教可谓元气大伤,教主一向闭关修炼那僵尸功,我教这些年一向退隐西域,养精蓄锐。直到客岁,教主神功将要大成,朝中宇文泰来又邀我教图谋霸业,才有今番这般重整旗鼓。”
那锦衣少年道:“叔父,这几个饭桶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留得何用。”
“部属遵令。”
天南哪受得这般轻视,率先发难,老夫当时‘血阴大法’只练至七重,论功力,较天南稍逊一筹,当下心想二人合力,当不至落败,便与天南合力斗他,一战便觉那班世耕功力深不成测,特别他那沉暝掌,精纯非常;我三人由中午战至日落,老夫越战越心惊,这班世耕功力毫不见衰,连缀不断,只得孤注一掷,与天南心神会心后,皆与十重功力发难,这老匹夫竟不躲闪,一招“十方禁制”硬接了合我二人之力的万钧一击。
“昨日我未允你杀那少年,你可记得?”
“全仰仗长老神功。”
断云铁分开后,贤来堆栈的另一个房间内,灰袍老者正弓身对着里屋见礼道:“部属拜见司空长老。”
断云铁与世人告别后,难抑心中哀痛,一起疾走,回到黔安城后已是子时,他为人谨慎,不走街道,纵身跃上了一侧的屋顶,轻身朝客店而去。
“长老……难不立室兄之死,与这少年有关?”
“请长老明示。”
“长老何出此言?”
“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想当年,你兄长渗悟得第九重噬骨掌,与老夫并肩横扫江湖各大门派,一时风头无俩,我教也得于强大,天南可谓立下汗马功绩,你今在教中有此职位,也得益你兄长的庇荫。”
“传令下去,抓紧对那些万剑门弟子的搜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