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第一剑客,公然名不虚传,那日若不是你助我,只怕很多费些周折,那奔雷剑法可谓天下一绝,尽然破了老夫的不灭罡体。”
天南哪受得这般轻视,率先发难,老夫当时‘血阴大法’只练至七重,论功力,较天南稍逊一筹,当下心想二人合力,当不至落败,便与天南合力斗他,一战便觉那班世耕功力深不成测,特别他那沉暝掌,精纯非常;我三人由中午战至日落,老夫越战越心惊,这班世耕功力毫不见衰,连缀不断,只得孤注一掷,与天南心神会心后,皆与十重功力发难,这老匹夫竟不躲闪,一招“十方禁制”硬接了合我二人之力的万钧一击。
“肖护法免礼,迩来也是劳你废心了。”话音不紧不慢,阴阴沉沉。
“侄儿从今今后,定然洗心革面,随叔父苦练噬骨掌便是。”
“难不成他就不涉足江湖?”
“记得,部属至今不解,抖胆请长老示下?”
见灰袍老者分开,断云铁长叹一口气,趁机悄但是去,晓得了这老者身的份后,他更不想再逗留,潜回堆栈清算好承担物事,留下钱两,便趁着夜色出了黔安城。”
“古家后嗣对我教本不敷为虑,何如朝中宇文泰来视其为亲信大患,我教只为卖小我情,那宇文泰来对我教尤其首要,此事草率不得,等过几日,西南分舵各项事件决计以后,便交予你打理,我须回总教面见教主。”
断云铁与世人告别后,难抑心中哀痛,一起疾走,回到黔安城后已是子时,他为人谨慎,不走街道,纵身跃上了一侧的屋顶,轻身朝客店而去。
肖护法在一旁听的胆战心惊,急问道:“难不成,长老与我兄长二人之力仍不敌他一人?”
“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何况这赵书弘三番五次坏我教大事,死不敷惜!”
那黑衣首级不由惶恐万分,教中几位长老在他们眼中个个都是视若神灵般,却被这赵书弘所伤。
“侄儿谨尊叔父教诲,今后毫不敢……”
“叔父……经验的极是。”
司空长老叹了口气,又道:“班世耕说天南杀气太重,不成轻饶,便施法将他满身筋脉逆转,加与精纯内家真力洗练,至天南武功尽废;又要老夫承诺血焰教退出中原,便不究查,老夫为保全这几十年的修为,只得承诺了,前面的事,你业已晓得,天南一身神功付之东流,返回总教后,不过一日,肝火攻心,自断心脉而亡。”
“那古家后嗣部属已传令下去各分坛,紧盯万剑门弟子,必插翅难逃。”
“长老够讲,长老松柏之质,神功盖世,想来业已病愈。”
“这赵书弘不但剑法了得,功力也奇高,被我噬骨掌所伤后,还能搏命一搏,一招‘雷霆万钧’伤了长老心脉。
“好!好!”司空长老对劲地答道。
“卑职正有此疑问,请长老示下。”
“退下吧。”
“请长老示下。”
“你行事果断,夺目无能,倒有多少乃兄之风。”
“这……”肖护法一时语塞。
“无怪部属这噬骨掌也伤他不得,但长老却又为何不让我杀了他以除后患?”
“与我肖家……?”
司空长老又道:“天南自喻天下无敌,行事张狂,那日,老夫与他去龙泉山诛杀昊剑盟,路过涌珠泉时,却与那‘九空鹤’班世耕不期而遇。